經衝破了一個人體能的極限,咱們不該答應她什麼的。”語聲微微一頓,四顧室中無人,低聲接道:“閻兄,難道真的做她的護法嗎?”
閻王道:“難道咱們不守諾言。”
江玉南道:“如若咱們不守諾言,她就會用另一種方法,叫咱們遵守諾言。”
金長久道:“下毒?”
江玉南道:“是!咱們都已經中了毒,一種附骨之毒,只要咱們離並她,毒性就會發作。”
金長久霍然站起身子,道:“當真嗎?”
江玉南道:“你不相信?”
金長久道:“咱們幾時中的毒,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江玉南道:“和她動手時,我也是運氣調息時才發覺。”
田榮道:“我說呢?她怎麼對咱們那樣的信任。”
江玉南道:“所以,她不怕咱們逃,咱們一離開,就會嘗試到那種毒發的痛苦。”
田榮苦笑一笑,道:“你是說,我們都中了毒?”
江玉南道:“她不會厚此薄彼,只在我一個人身上下毒。”
第十二回進退維谷
田榮閉上雙目,當先運功察看。果然,片刻之後,他失聲叫了起來,道:“不錯,我果然中了毒!”
這一叫,金長久、高泰、閻五,都開始運氣默察。
敢情,他們對江玉南自稱中毒一事,心中還是有些不信。
但現在,他們相信了,每個人都中了毒。
高泰輕輕籲一口氣,道:“江兄,今年貴庚啊?”
江玉南道:“區區二十三歲。”
高泰道:“和小叫化子同年,不過,小叫化子是正月出生,我應該比你大一些。”
田榮道:“這是什麼辰光,你們還有心情論庚敘歲啊?”
高泰冷冷說道:“田榮,江湖後起三秀閣下是其中之一?”
田榮道:“不錯,閣下也是其中之一啊!”
高泰道:“還有一個,是什麼人?”
田榮道:“他一直很神秘……”
突然若有所悟,目光轉註到江玉南的身上。
高泰接道:“雖然,稱謂後起三秀,但事實,那一位不為人所知的,才是三秀之首,他的武功,高過咱們很多,只不過他不肯揚名罷了。”
金長久道:“江少兄,那人是不是你?”
高泰道:“此時此情,咱們之間,似乎是用不著再隱藏什麼了。”
金長久道:“是,就算咱們之間,有些道不相同,但此刻也要坦然相見,生死與共。”
江玉南道:“不錯,是我。”
高泰道:“江兄,你和那黑谷谷主動手之時,能夠支援數十招,而且是赤手空拳,比起我們高明多了。”
田榮道:“如若我們出手之時,你也肯參與其事,也許我們還有勝她的機會。”
江玉南道:“不行,她已練成了接引神功,就算咱們合力圍攻她,也是一樣,她能引你之力,接彼之力,咱們變成了自相殘殺,人手越多,她越是有利。”
金長久道:“世上有這種武功,金某人怎麼從來聽人說過?”
江玉南道:“我早已聽人說過,只不過,今天才見到這種武功。”
高泰道:“你幾時知道自己中毒的?”
江玉南道:“我和她動手搏殺,受傷調息的時候,才知道自已中了毒。”
高泰道:“這麼說來,你也不知道自己幾時中的毒了?”
江玉南道:“不知道。
閻五嘆息一聲,道:“幸好,咱們還有另一個選擇。”
沒有人接言,每個人都明白他所謂的另一個選擇的意思,那就是死亡。不論多重大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