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的影子。
他像一陣清風般的消失了。只餘下荒涼的庭院,空曠的茅舍。
江玉南找遍了所有的房舍,竟然未再見到那灰衣老人。
伸手摸摸腰間的白色短劍,自言自語地說道:“難道就是這樣子了嗎?這就算傳給了我的劍道?”心中念轉,右手抽出了白色的短劍。暗中運氣,短劍脫手飛出。
這時,他正站在荒草沒徑的庭院之中。短劍旋飛而出,化作一道白芒。旋轉的內勁,加上那鋒利的寶劍,劃過了及人的荒草、棘叢。劍芒過處,斷草紛飛。
劍光旋成了個很大的弧形,飛轉之間,經過了一株碗口粗細的樹,那樹立刻被攔腰斬作兩斷。
寶劍的力道不減,仍然飛了回來。接住了短劍,還入鞘中。
又仔細在四下找了一陣,確定沒有人時,才離開茅舍。
回到了那黑衣老人的住處時,發覺那黑衣老人早已離開。
但田榮還在。正盤膝坐在大廳之中。江玉南的腳步驚醒了他。
田榮緩緩睜開雙目,站起身子.笑道:“兄弟正在恭候江兄。”
江玉南道:“那位老人家呢?”
田榮道:“走了,臨走時,要兄弟在此等候江兄。”
江玉南道:“他說了些什麼?”
田榮道:“他告訴在下,他姓劍,該見的時候,他自會去找公子。”
江玉南道:“只有這兩句話嗎?”田榮道:“還有,他傳授了我四招武功,七招劍法。”
江玉南道:“什麼劍法?田兄能不能告訴兄弟?”
田榮道:“自然可以……”略一沉吟,道:“七招劍法,其中有兩招很玄虛。”
江玉南道:“那兩招有何威力?”
田榮道:“手中之劍,可以飛出傷人,那是很奇怪的巧力,劍勢飛出之後,還可以再飛旋迴來。”
江玉南道:“四招武功,七招劍法,那四招武功又是什麼?”
田榮道:“四招武功是兩掌、兩拳。”
江玉南道:“神府中的武功?”
田榮道:“什麼武功,在下不太清楚。”
江玉南道:“田兄,你自覺那兩掌兩拳,和七招劍法如何?”
田榮道:“不錯,很紮實,尤其是那七招劍法中,有兩招飛劍出手傷人,更是奇妙。”
江玉南道:“田兄,你熟記了那兩招劍法沒有?”
田榮道:“記下了。”
江玉南道:“田兄,你用的什麼劍?”
田榮怔了一怔,道:“就是用手中的金劍啊!”
江玉南道:“哦!這就是了,咱們回去吧!”轉身向前行去。
田榮緊追在江玉南的身後,直奔金長久和高泰等人留守之處。
兩個人見了面,才知已經去了兩日夜。
原來,兩人都在苦練武功,忘記了時間。
這兩日夜中,金長久等一直擔心那位二教主會找上門來。
很意外的是二教主沒有來,周鵬卻派人帶來了口信,告訴了金長久,事情很忙,無法來此赴約。
就這樣,金長久等度過了緊張的兩日。
江玉南沒有很詳細說明經過,只含含糊糊地說,那些人是神府後府中人,傳了他們幾招劍法,以作對付西方魔教之用。
金長久又問田榮,田榮也說得很含糊,只說他們安排了一個老人,傳授了他幾招武功。
高泰皺皺眉頭道:“真是以武功相搏,老實說,我也不會放在心上,就算打死了那也只怪學藝不精,問題是他們不用正宗武功和咱們動手,施用魔法,那就是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金長久道:“你們去的主要用心,就是學一種對付魔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