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己身的。
當然,不管是修行界的戒律還是門派內部的戒律都是要嚴格遵守的。李賀傑現在想起當年玄鵠會在他們兩個普通人面前施展神通,其實已經把他倆當做徒弟看待了,這樣說來倒也算是沒有破戒。
“你二人既已受戒,就應當遵守護持,不論何時何地都不可忘了。”
“弟子謹遵師父教誨。”
“弟子謹記。”
玄鵠點點頭,瞥了眼桌上的盤盞,又道:“霄倩,為師還有些話要對你講。”
李賀傑知道玄鵠不喜他將心思花在無關緊要的地方,但是方才宣佈戒條的時候也沒說不準,不禁鬆了口氣。哪想心都還沒放下,玄鵠又點兩了他的名,不由得又緊張了起來。
出世六載復入世,此去塵間幾時回
玄鵠看李賀傑一副如坐針氈的樣子,不禁覺得有些好笑,在他頭上輕輕拍了一下,道:“你如此緊張作甚,為師又不會把你吃了。”
“師父,徒弟這是虛心聆聽教誨。”李賀傑的頭低得更低了。
“這個不必掛在嘴上。”
“師父的每句話弟子都銘記在心。”
玄鵠一個沒忍住,又伸出手去,但只是在他頭上摸了摸,笑道:“你有時候就是太聰明瞭。須知,聰明反被聰明誤啊。”
李賀傑察覺到玄鵠有些反常,偷偷抬頭看了一眼,將他的寵溺盡收眼底。“師父你要說什麼就直說吧。”
“為師只是關心你一下。”不然以後怕是沒有機會了……
相似的場景,心境卻已然不同。
如今又是兩年過去,眼前這兩個徒弟俱已是翩翩少年,雖然眉眼間依稀還帶著些微稚氣,但看上去已經成熟穩重的多了。只是這心性竟是定丁點未變,他也不知該高興還是擔心。
他們曾經還不到他胸口,現在已差不多與他一般高。從不感慨時光無情的玄鵠,卻突然之間覺得自己老了。
“霄倩,你還記得兩年前師父跟你說的那件事麼?”
李賀傑先是愣了一下,而後又僵了一下。
“考慮了兩年還沒考慮好?”玄鵠又問。
“師父,這事勉強不來的。”
夏晟睿也在一旁幫著點頭。
玄鵠別有深意地看了夏晟睿一眼,笑道:“隨你們吧,你們小輩的我不插手。為師頭疼的是近日魔門連番動作,修行界平靜了這麼久,怕是又要開始亂了。”
“魔門?”李夏二人都是第一次聽到這個名詞,但是一聽就知道這魔門絕非善類。
玄鵠放出神念,將修行界的幾大勢力的劃分傳入兩人的神識之中。
魔門其實並非一個門派,而是修習魔道功法門派的統稱。修行界不似凡間江湖,並沒有明確的正邪之分,就如一個人不能單純的說他是好人或者壞人,魔門之中有安分守己的門派存在,也有匡扶正義的門派存在。
只不過誰也不能保證它會一直安分、正義下去,就像這次的摩羅門,也是在新任掌門上位之後才變得不安分起來的。
玄鵠隔了兩年才把此事告知弟子,但也是說一半留一半。
而李賀傑和夏晟睿此時心中也有了一個疑問,便是師父此時為什麼要跟他們說這些。
“想要出世,必先入世,門派裡決定讓你們這批弟子先出去歷練個幾年,開闊開闊眼界。有機會的話多走訪走訪其他門派,也好取長補短,尤其是霄倩,若有機緣,此行說不定能找到一部適合的火屬性功法。”
李賀傑眉頭一皺,“師父,摩羅門來犯,我們身為十方崖弟子,理應為門派進獻綿薄之力才是,怎的要將我們都趕下山去?”
相對李賀傑的直言快語,夏晟睿則是看著地面沉默。
“為師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