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過來,眾人都打起了精神,看向被他們丟在地上的四人。
“這四人是誰?是動手擄人的人?”
“不會是隨便抓來的吧。”
“不是隨便抓來的,你看那弟子的反應不像是不認識他們。”
“果真如此,沒想到啊,虧他五海派還是正派呢,弟子居然幹出這樣的事兒,我記得被擄走的那小兄弟可沒得罪過他們吧,而且那小兄弟還不會武功。”
“那小兄弟是沒得罪過,但你看那位魁首?這五海派這弟子不就是第二輪時,讓那魁首打下來的人?”
“你說起這個我就想起來了,當時下場之後五海派的師長還與魁首對了一掌呢,被打得退了十幾步。”
“這要說丟了面子想找場子,也該去找那魁首才是,沒想到居然用這樣低劣的手段去對付一個沒有絲毫武功之人。”
“那四人中怎麼有一人如此眼熟,諸位可有認識的?”
“我看看,嘶~,那人好像是採花賊麻鐵那敗類!”
“竟是那賊人?這五海派的弟子,怎麼還與這種賊人有聯絡?五海派必須給我們一個交代,否則我定替他們好生宣揚一番,讓女俠們都繞著他們門派走。”
“他們開始對峙了,看看他們怎麼說。”
院子中間,雲回舟、趙鴻嵐還有幾個青虹劍派的弟子,將那四個人丟在地上之後又將從麻鐵身上搜出來的銀票擺在了空地上。
那五海派的弟子一看,瞬間都站不住了。
他這表現甚至都不需要多說什麼,所有人就都知道,他在心虛,事情就是他乾的。
麻鐵四人也都醒了過來,除了老鼠須還是一副要死不活的樣子,其他三人的狀態都不錯。
只不過,現在要掰扯清楚的是麻鐵與那五海派弟子之間的事情,與老鼠須幾人關係並不大。
因此,趙鴻嵐搶先一步點了他們的啞穴,他怕雲回舟出手又是直接打暈。
他想,以這留著老鼠須的猥瑣男人的情況,可不一定經得起雲兄一下打。
雲回舟抱刀一腳將麻鐵踹到五海派弟子身邊,然後就在他們倆身後站著。
儘管刀沒出鞘,但他們倆卻感受到脖頸後面涼颼颼的。
五海派其他人在看到麻鐵出現的時候,臉色已經難看到了極致。
尤其是那位看起來地位最高的年長女子,在聽到其他散人說到五海派與麻鐵有聯絡,要讓所有俠女都繞著五海派走時,更是狠狠地瞪了自己師弟和那弟子一眼。
恨不能直接出手為門派清理敗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