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喻竹就掏出潛水裝備,直接下了海,這邊淺灘都是沙子,為了尋找海草,她不得不往更深處遊,總算看到那跟寬麵條似的,大片搖曳著的海草群。
時間緊迫,她沒有任何猶豫,掏出簡易鉤,就開始割了起來,面對擾人的小蛇,也沒空調戲了,都統統系成蝴蝶結,丟到了一邊。
海蛇:!!!
大概花費十多分鐘,喻竹就重新上了岸,這次只採了海草,外加挖了一塊黏土,沒采集別的物資,就沒用多長時間。
上了岸就掏出熔爐,她燒的是剛砍的樹枝,冶煉出一份海草粘性物,跟黏土融合在一起,製作成白色藥膏,塗抹在辛妮的傷口處。
趁著喻竹去撈海草的時候,簡易床忍不住開口問道:疼嗎?
看到那兩個字,辛妮低低的“嗷”了一聲,不疼。
這點小傷算得了啥,喻竹受過比這更嚴重的傷,而它只是擊殺了一頭小野豬,就傷成這樣,說明它還是不夠強,想到這裡,它的眼底閃過一絲堅毅。
似是看出辛妮所想,簡易床知道說什麼都沒用,它懂它,便鼓勵道:加油。
辛妮:“嗷!”你也是。
大家都有各自的追求,有些時候,它們畏懼的並不是死亡與傷痛,而是對未來的茫然,但現在它們都有著各自的目標和使命。
哪怕受了傷,辛妮仍然很開心,它的意識也漸漸變得模糊,簡易床看著辛妮重度失血的狀態,倒是並不怎麼憂心,因為它知道喻竹很快就會回來,她向來說話算話,就沒有喻竹解決不了的事情。
大概這也是辛妮能夠肆意,去跟野豬搏鬥的底氣吧,家裡有人罩著,凡事有人兜底,它就能拼盡全力的去成長、戰鬥。
迷迷糊糊之際,辛妮感覺傷口不那麼痛了,它微微睜開雙眼,看到是喻竹在給自己塗抹藥膏,就很配合的抬起一隻爪,之後又沉睡了過去。
等給辛妮上完了藥,山魈王在沙灘口也碰到了老鄰居狼王。
它後面的山魈守衛,抬著大串的香蕉和西瓜,山狼們則趕了15頭小羊來。
兩個老奸巨猾的首領一對視,再掃過彼此後面的大隊,都不屑的撇過了頭,自持一份驕傲。
那是誰都不讓著誰,都想第一個給喻竹送告別禮。
喻竹剛上完藥,回頭就看到,兩個首領在那裡互扯頭花:“你們幹嘛呢?”
山魈王立刻鬆開揪住狼王圍脖的手,狼王也鬆開了咬在嘴裡的猴毛。
前者倒是還好,後者的表情有些一言難盡,終究是它吃了虧,差點沒把隔夜飯吐出來,好想yue,一嘴騷猴子味。
山魈王才不管那事,它的嘴角都要咧到耳後根了,笑著讓守衛將東西抬到喻竹面前,香蕉+西瓜+若干水果,一共累計50000g。
這若干水果有一部分是猴子猴孫,知道是要送給喻竹的,又把攢了一天的壓箱底掏了出來,對島主報以絕對的忠誠,無時不刻不想著孝敬島主,不管實力怎麼樣,思想上是絕對沒問題。
反正在喻竹看來,山魈和山狼跟她都是一家人,就不搞假意推辭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