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shì從在迎候。只是他們迎候的物件並非是此時下車的塔列朗,而是法蘭西國王。
路德維希?歐根見到了預定的時間,可來到的只有塔列朗,生怕出了什麼變故,而獨自一人惶惶恐恐地小跑了上來。他來到塔列朗身前,還不待開口,便被塔列朗恐怕的神情嚇住了。
塔列朗雙目圓瞪,彷彿要吐出火來。他冷哼一聲,隨即拄著柺杖由馬車後方繞過,繞到了馬車的另一邊。
路德維希?歐根不解其意,卻也跟了過去。
兩人到了馬車的另一邊後,原先在別墅前的那些shì從便因馬車的視線阻礙而看不到他們了,加之距離有十餘米,shì從們也難以聽見他們的對話。
塔列朗正視路德維希?歐根,輕聲喝問道“殿下,請您告訴我,為什麼您的nv兒威廉明娜小姐會衣不蔽體地出現在國王陛下面前?”
路德維希?歐根眉頭一皺,驚愕道“什麼?威廉明娜衣不蔽體?這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塔列朗冷冷一笑,反說道“這恐怕需要由我來問,由您回答。”
路德維希?歐根雖不知發生了什麼事,也不知此事的真假,只是匆忙做著辯解“我真的什麼也不知道,我已經一個上午沒有見到威廉明娜了。”
塔列朗一臉不相信地冷笑著,並毫不留情地問道“路德維希殿下,如果您如此迫不及待地想要將威廉明娜小姐奉獻給國王陛下,那也應該由我來制定計劃。您知道嗎?您的nv兒就像一個**一樣,只穿著一條溼透了得幾乎透明的襯裙,不加掩飾地出現在國王陛下面前,接著,她就更像是一個**,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下了……”
話戛然而止,塔列朗是越說越氣憤,故而在此時氣竭地停下,不住地喘著氣。他只是隔著灌木叢,看見路德維希?歐根的nv兒威廉明娜小姐全身溼透地匆匆跑過,整個過程一閃而過,除了威廉明娜的臉之外,身體、襯裙以及其他的事情,都出於他的想象。首發他便是要藉著羞辱路德維希?歐根之機,來發洩心中的怒氣。
路德維希?歐根一副將信將疑的樣子,茫然地問道“接……接下來呢?塔列朗大使,接下來發生了什麼?他們有沒有……”
“有沒有什麼?”塔列朗藉著反問打斷了路德維希?歐根的話,他已經穩住了呼吸。
路德維希?歐根嘴chúnchōu動,懦弱得居然一時啞口,連已經到了嘴邊的話都生生地嚥了回去。
塔列朗給了他極大的壓力。
塔列朗冷哼一聲,語氣輕蔑地問道“你是想問,國王陛下有沒有佔有你的nv兒?”
路德維希?歐根彷彿是在絕望之中抓住了一根救命稻草,頓時轉憂為喜,追問道“那個……國王陛下還滿意嗎?”
塔列朗自幼便缺乏家庭之愛,長大後更是屢被父親出賣,如今更是形同拋棄,也因此,在他的意識中,所有的父親都是將孩子當做工具來對待,父子之間不可能存在什麼親情。所以,在聽見路德維希?歐根問題後,他也並不覺怪。
塔列朗長嘆了口氣,想了想後說道“國王陛下滿不滿意我不知道,甚至連他們有沒有發生你所希望發生的那件事,我都不知道。不過,可以肯定的是,你的nv兒只怕不會被國王陛下接納。”
路德維希?歐根一怔,不解地問道“為……為什麼?威廉明娜的美貌至少在符騰堡是無人能及。”
塔列朗鄙夷地冷哼一聲,嚴肅地反問道“難道您以為國王陛下是那種沒見過美nv的人嗎?”
他換了口氣,說道“王后陛下昔日可是歐洲第一美貌的公主,據巴黎的人說,她現在的美貌更勝以往。還有彭蒂耶夫公爵的nv兒瑪麗?阿德萊德公爵夫人、路易絲?德?孔代郡主、薩丁尼亞公主瑪麗婭?安娜殿下,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