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約莫四十多歲的女人。
這家店再過去就是菜市場和馬路。
雲燈站在店外有些不太確定地看了幾眼,剛猶豫著要不要進去就聽見坐在裡面刷影片的女人問他什麼事。
“請問這裡可以打耳洞嗎?”
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耳,話音逐漸變小。
這裡他怎麼看都不像是能穿孔的店面,自己當時在京城的時候特別挑了一家平臺好評特別多的店鋪,就怕老闆技術不好整的耳朵發炎。
女人看了一眼雲燈,聽到對方說想要打耳洞後立馬站起身來給人拉了張椅子。
“坐吧,我去拿工具。”
雲燈心裡有些忐忑不安,但想著自己今日來都來了乾脆在這把事情辦完得了。
女人去了很長時間,在這期間他將店內的裝飾都打量了個遍,這家金店在這個街道上似乎有些年頭了,櫥窗和櫃門全是十年前的款式。
自己剛想起身活動活動的時,金店老闆娘走了回來。
“你側著坐好了,這樣我好看清。”
雲燈挪動期間一直盯著老闆娘手裡的一把類似木倉的物件看,他看了一圈都沒找到消毒工具和手套。
老闆娘就這麼徒手拿著這個他從未見過的工具撩開他耳側的頭髮。
“你之前是不是打過?還是原位嗎還是再換個地方。”
雲燈有些害怕,答非所問道:“這個疼嗎?我想就原來位置,然後上面再打一個。”
“你放心好了我在這可是開了二十多年的店,技術肯定行。”
女人見坐在椅子上的青年似乎很擔心的模樣,立馬笑著開始講起了以前她開金店的事。
雲燈剛想聽對方講些什麼時候就聽到機器按動的啪嗒一響,隨後便感覺自己耳垂處傳來一種往下墜的感覺,似乎變得沉甸甸的。
女人的動作十分迅速,他剛想喊疼就已經打完了第二個耳洞,期間用時五秒都沒有。
“這幾天不要沾水,也不要吃腥辣油膩的食物,就怕發炎。”
老闆娘收起工具後將其擱置在玻璃櫃臺上,轉身見這個年輕人一臉痛苦的模樣笑著解釋道:“這個打的時候不痛,就是後勁可能會有一點打,晚上就沒事了。”
雲燈疼的眼淚都快出來了,但他極力隱藏著自己的情緒,從椅子上站起來後打算掃碼付錢。
最後老闆娘只收了他兩塊錢,並且表示都是這個價。
他沒想到金店這麼便宜,心裡雖然有些被這裡的物價驚到,但依舊無法接受這麼粗暴的打耳洞方式。
好在走到外面後被風吹著緩解了些痛感。
走回去的路上雲燈一直忍不住拿前置攝像頭照自己的左耳,在看到沒有流血後頓時舒了一口氣。
剛想拍張照留作紀念,就接到了來自他爸的電話。
雲燈火急火燎地趕回家後才知道京城那邊又出了事。
公司自倒閉後所有員工都被遣散,目前只有一部分核心員工還留著聯絡方式,雲國棟雖然有東山再起的意向但因為年紀和身體原因心有餘而力不足。
所以才帶著家人回到了老家。
本以為從此能過上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