類,我翻遍了醫書也找不到相似的。
情急之下,我只能讓人傳信給崑崙派求助。在此期間,我用這些草藥控制了毒性的蔓延,但恐怕也維持不了多久。”
吳長老說著將兩張藥方分別遞給了紅霜和蕭瑩兒。
蕭瑩兒仔細看了看藥方,微微點了點頭。
隨後,她便將藥方遞給了孤夜,但孤夜並沒有伸手去接。
“我不懂藥理,看不懂這些。”
孤夜淡淡地說,並沒有低頭去看蕭瑩兒遞過來的東西。
“你既然不懂藥理,為何要幫我應下這比試!?”
蕭瑩兒聽後不滿地說道。但她的聲音壓得很低,只有她和孤夜二人才能聽得見。
“你的醫術我見過,所以對你有信心。”
孤夜轉過頭來看向了蕭瑩兒,露出了一抹微笑。
“你沒聽說過‘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嗎?這個紅霜的醫術也十分了得,與我不相上下!如今十年過去了,她恐怕又精進了不少!這下可被你害慘了!”
蕭瑩兒噘著嘴扯著手中的藥方,差點就將那藥方扯成了兩半。
“我還以為你不在乎什麼長老之位呢?!怎麼?現在著急了?”
孤夜扭過頭去看向了前方,低聲對蕭瑩兒說道,嘴角揚起一抹壞笑。
“誰說我不在乎啦!!掌門師兄已經答應我了,回去就討論如何處理這件事!!”
蕭瑩兒不自覺地輕輕跺著腳,顯然是被孤夜說急了。
孤夜只是微微一笑,並沒有再和蕭瑩兒討論此事。
現在不是討論這件事的時候,至少他知道了蕭瑩兒並不想讓出長老之位,這便夠了。
就在二人鬥嘴之際,紅霜也看完了藥方。
她皺著眉頭思慮了片刻,便對吳長老說:“讓我去看看受傷的弟子吧!”
“裡面請!”
吳長老聞言便將所有人迎進了大殿內,並帶著紅霜走向了一個臨時搭建的床榻旁。
蕭瑩兒也想跟上去看一看,又被孤夜拉了回來。
“你幹什麼?!”
蕭瑩兒不解地看向了孤夜,差點吼出了聲。
“你不是讓我同她比試嗎?現在她都去給病人號脈了,你還拉著我做什麼?!”
“不急!”
孤夜瞅著床榻上受傷的天山派弟子,淡定地搖了搖頭。
“讓她先看,這樣才能顯得出你比她優秀。”
“葉沽,我覺得你現在變了!以前的你怎麼會說出這些話來啊?”
蕭瑩兒突然死死盯著孤夜,彷彿在打量一個陌生人。
“你沒聽說過‘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嗎?”
孤夜毫不猶豫地說道,似乎早就想好了這個說辭。
蕭瑩兒聽後噘了噘嘴,不屑地瞥了孤夜一眼,小聲說道:“你才是‘墨’呢!就你最黑!”
就在這時,一名受傷的弟子突然痛苦地哀嚎起來,似乎是毒性發作了。
吳長老趕緊讓人按住了那名弟子,隨後強行灌入了湯藥。
當一碗湯藥喝下去之後,那名弟子就漸漸昏睡了過去。
也正是因為那名弟子的這一番掙扎,蕭瑩兒看見了對方身上的數十道傷口已經變成了黑紫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