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梵清奇嘆了口氣,他就知道長風大佬會這麼說。
說是安排好,其實就是他自己又要悄摸做了。
他搞不懂,長風大佬到底是哪來那麼多的精力?
每天忙完工作,還有功夫折騰他,甚至還要操心那些小事。
有時候還刻意藏著掖著不讓梵清奇知道。
觀長風確實沒打算照做,像廚房裡的阿姨和打掃房間衛生的那些清潔工也就算了。
但青年的衣服以及他們胡鬧過後弄髒的那些東西,他是絕不允許其他人觸碰的。
在這方面他有強烈的控制慾,有些近似於為伴侶築巢的猛獸,不願意自己的伴侶有絲毫被他人覬覦的可能。
他喜歡梵清奇的一舉一動都在他的目光之下,也喜歡青年生活中的一切都有他的痕跡。
只要有工作之外的時間,只要他在梵清奇身邊,他就恨不得把青年所有的私人事情盡數包攬。
把梵清奇全身上下里裡外外都染上他的味道,絕不讓任何人沾手。
他,樂於這樣。
不過,觀長風卻不敢這麼直接告訴青年自己的想法。
是的,不敢。
觀長風也沒想到自己竟然還能有畏懼的事物。
他怕自己這些略顯變態的行為,會引起青年的反感。
他知道自己有時候會做的過火,可他不想停下。
這大概是他人生唯一一次的放縱,無論如何,他都想擁有青年的一切。
要說梵清奇有沒有覺察到觀長風偶爾的一些小動作呢?
其實當然有,他是馬虎了一點,但又不是傻。
有些事是長風大佬做的還是其他傭人做的,他怎麼可能分不出?
但他不介意,照梵清奇自己的想法來說,他其實也是個缺愛的娃。
如今運氣好,遇到了一個願意把他泡在裝滿愛的罐子裡的人,他又怎麼可能不珍惜呢?
他喜歡觀長風對他無微不至的照顧,也不介意被觀長風掌控生活。
他就喜歡這種不用操心的感覺。
觀長風需要無條件掌控青年的一切才能得到滿足,但梵清奇又何嘗不是喜歡被掌控來感知觀長風對他的愛呢?
就像觀長風說的那樣。
他們就是互補,天生就該在一起的。
誰也離不開誰,病態的纏繞在一起。
“就穿這套吧,羊毛的不僅保暖而且還很柔軟。”
觀長風拉著梵清奇,給他挑了一身很有運動風的服裝,外套則是上次去草原時的同款衝鋒衣。
梵清奇絲毫不避諱,當著觀長風的面就把起床時隨意套著的t恤和褲衩給脫了。
最近天氣越來越冷,觀長風怕他著涼,家裡的暖氣開的也足,穿短袖都不覺得冷。
觀長風看著青年胳膊、後頸、鎖骨和胸口,甚至就連大腿和膝窩上都有自己留下的緋色痕跡,眸色緩緩加深。
等梵清奇最後穿襪子的時候還嘻嘻哈哈地說:“長風大佬,你可真的是太賢惠了,誰娶了,哦不、誰嫁給你,可真是有福氣啊!”
“你這麼說,我老婆可要吃醋了,”觀長風挑眉接上青年的梗。
梵清奇馬上哈哈哈:“是嗎?你老婆可真小心眼,不如選我吧,我很大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