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兩大敵對勢力。其中一派是異教徒,他們的武裝力量就是所謂的信條武士。他們的目的是剷除我們,他們的理由我非常瞭解,如果我是他們的話,我也會想剷除這種邪教勢力的。相反,我不明白像卡芙蓮這樣的好孩子怎麼也會跑到這裡混。說了這麼久,我還不知道她們的信仰是什麼。而另一個敵對勢力是王國軍,我不知道是哪來的王國。反正我知道這個山脈一定是歸某個國家所擁有的。如果我是那個國家的統治者,我相信我也會派兵消滅這個奇怪的教團。但是我不明白為什麼他們不一次性地派多點人來呢?
我的期待很快就得到了滿足,怎麼思卡奈不叫我對抗王國軍呢?我想它可能不會認為我能活到現在的。說起來,過了這麼多天它都沒有跟我聯絡過了。如果它把我忘記了,對我來說是一件好事嗎?不過契約會讓它知道我還活著的。
王國並沒有派出正規軍,說得也是,這種地方派大軍來並不合適。相反的,派幾個有獵人有治療師的雜排軍就最適合了。在我的面前分別有四個小隊,每個小隊都有5…6人,她們是女性為主,各自組成單獨的戰力集團互不干擾。由於她們是女性為主,修女們大多數的誘惑術都對她們無效,不過幻術還是起到了充分的作用。
第六節
就在我剛想衝上前分一杯梗的時候,一股奇怪魔力充斥著整個空間,名為‘寧靜’的感覺佔據著每一個女性的心。雖然這個不知算是‘誘惑’還是‘控制’的催眠術看來只對女性有效。但在我看來,這是現在最有效的招式,也解決了我的很多疑問。
轉眼間,敵人變成了戰友。我還沒殺一個人,我們就贏了。真的贏得不光彩啊!
看來我是明白了為什麼沒有人攻得下這座城堡了。也明白了為什麼那麼多看起來天真無邪的邪惡分子嘻嘻哈哈地跑來跑去,原來她們都被人洗了腦。而那股特殊的魔力正是尼斯主教放出的。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都還沒有親眼見過她。但感覺上,我所必須守護的她應該是一個野心餑餑,為求達到目的不擇手段的傢伙。居然有這麼多人願意為她賣命,越想就越覺得噁心。
此刻,一種名為‘討厭’的感覺佔據著我的心靈。
但是思卡奈為什麼要派我來呢?不明白,越來越多的不明白困擾著我的心。但我知道,我只要執行命令就行了。其它的事根本與我無關。
修女們不在的時候,我把身邊的一隻怪物殺掉了。其它怪物並沒有理會我自傷殘殺的舉動,只是在我從怪物屍體的胃裡取走我想要的肉塊後就立即飛撲過去分一杯梗而已。在這裡,我又一次認證了大自然的定律,不知道一個手指頭可以養活多少條蟲子呢?
我望著我手中這塊粘滿胃酸的肌肉,回憶起那個被吃掉的死者死亡時那種不甘的眼神。我不再猶豫地把它放進嘴裡嘗試分析它的構成,我知道我這個動作在別人眼中也許是殘酷的。但此刻的我卻是那麼地單純,因為只想完成我的研究而已。
修女們在我眼中是殘酷的存在,但是卡芙蓮給我的感覺卻是無比地單純。我不知道我對‘單純’的理解是否有問題,但是我覺得我對‘殘酷’的理解至少跟一般人沒什麼分別。
因為單純所以顯得殘酷嗎?
每當沒有事做的時候,事實上也是絕大多數的時候,我除了冥思外就是根據自己的記憶推倒出我以前的性格。儘管在所難免地出現了一定的差距,但我還是很樂意去做。因為我知道性格是會根據環境而改變的。
在以前的記憶中我找到了一些現在的我無法理解的話,其中一句是這樣說的。
“‘單純’就是‘殘酷’的本源,‘美麗’之所以美麗是因為懷有某種企圖,充滿罪惡的‘美麗’是奴役人們最好的‘道具’,嚮往美麗的人們都是邪惡的存在。”
失去了美麗的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