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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飯去吧。」沈暄提議,「請你倆吃大餐。」她也有些餓了。

周冶顯然不會拒絕這樣的機會,立刻應了下來,然後挑釁地看了看嶽東陽,似乎是在問他敢不敢去。

嶽東陽擰了擰眉頭,輕笑一聲,他有什麼不敢的。

三人就近找了一家餐廳,沈暄點了好幾個菜。

等著上菜的這個空當,周遭的氣氛又安靜了下來。沈暄縮了縮脖子,給自己到了一杯水。餐廳裡的水都是熱茶水,天太熱沈暄喝不慣,於是又起身自己去冰箱裡拿了瓶冰水。

她走到半路又覺得不合適,折返回去幫他們兩人一人拿了一瓶冰水。

「我隨便拿的,你們倆對付著喝,要不然就自己去拿。」沈暄邊說邊把自己的那瓶水擰開。

她坐在椅子上,水還沒喝到嘴裡,就被周冶搶了過去。他怡然自得地拿著她的那瓶水,然後灌到了嘴裡。

沈暄看見他喉結一動一動的,轉瞬間才想起來自己的水被他搶了。

「你幹嘛?」

周冶:「我替你試試溫度,這水太涼,還掛著冰碴呢,你那破胃不行。」

他說完,又喝了兩大口。

沈暄咬咬牙,又去拿了一瓶常溫的水。

周冶把冰水推到嶽東陽面前,笑吟吟地說:「喝水。」

嶽東陽皮笑肉不笑,「喝水有什麼意思啊,不應該喝酒嗎?」

周冶把那瓶水輕放在桌子上,起身就要去拿酒,和拿水回來的沈暄打了一個照面。

「你幹嘛去?」

「拿喝的。」

周冶回來的時候,沈暄看見他手裡拿幾瓶冰鎮啤酒才納過悶來,他口中的「喝的」原來指的是酒。

周冶幾乎是把酒拍在了桌子上,給人一種錯覺,他要是再使點勁兒,酒瓶子都要被拍碎了。

嶽東陽自然地拿起桌子上的起酒器,手到擒來就起開了兩瓶啤酒,然後推了一瓶到周冶的面前。

沈暄擰眉,立刻制止兩人。當時她離周冶比較近,條件反射就去躲他手裡的酒。

「喝什麼喝,一會兒還得開車呢!」

周冶讓著她,沒和她生搶,三兩下她就把他的酒拿到手裡。不過在搶的過程中,動作有些大,還是有酒灑了出來,落在了地上和沈暄的胸前。

沈暄看著自己衣服上的水漬,氣哄哄地抽了兩張紙使勁兒擦了擦。

他們兩個的熱鬧絲毫沒有影響到嶽東陽,趁這個時候,他已經喝下去半瓶酒了。

沈暄對嶽東陽不習慣像對周冶那麼親密,她沒法直接上去搶酒,只能無奈地說:「東陽哥,你這是幹什麼啊?」

嶽東陽把眼鏡摘下,端端正正地放在桌子上,「沈暄,我好久沒醉過了。」

「你律所不是還有事,喝醉了怎麼辦啊?」

剛剛他的那個電話,沈暄聽了個大概。

「推唄,不急。」嶽東陽無所謂地說,接著喝酒。

「東陽哥,你這到底是怎麼了?」

「醒著太累了,想醉一回。」

清醒的時候,他能明確感受到她對自己和周冶的差別對待,能在他們兩個近乎拉絲的眼神中看到愛意,能清晰地明白沈暄不愛他。

清醒著太累了,還是醉了好,渾渾噩噩,神經麻痺,沒了煩惱。

何以解憂?唯有杜康。

「東陽哥。」沈暄輕聲叫他,不敢上前阻止。

嶽東陽喝了三瓶酒,他喝的比較快,比較急,打了個酒嗝,起身就要走。

「東陽哥,你幹嘛去?」

「會律所工作。」

「等會兒我送你回去吧。」

「我沒醉。」

「那你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