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睡覺的時間,春雨被送了回來。
一進號子他就感覺氣氛有些怪怪的。
文奎坐在鋪上一邊哼著小曲,一邊品嚐著筷子。
看見春雨回來這夥犯人都笑眯眯的盯著他。
回到床鋪上春雨看見烏眼青的國棟,他又看向了文奎這夥人,發現對方根本沒有受傷的跡象。
這眼睛一看就是挨炮了,按理來說以國棟的實力不能說對方完好無損啊?春雨一腦瓜的問號。
這是什麼打法,傷自己保護敵人?這也太仗義了?
“兄弟啥情況啊?讓管教收拾了?”
閉目養神的國棟睜開眼側頭看向春雨搖了搖頭:“我本想解決下這幫狗腿子!沒想到吃了點暗虧!”
“哥們你不說打十個嗎?我看對方啥事沒有啊!”春雨發出了直擊靈魂的提問。
“大哥!對方7個人,差3個才是棟哥打他們的標準!”湊過來的雷子及時補充道。
國棟尷尬的撓了撓頭道:“水房的地太滑了!剛發力就拽倒了,磕到後腦勺了,腦袋嗡一下,接著就沒站起來!”
這種情況春雨也是能理解的,畢竟人少面對人多,空間要是小一旦倒地被圈踢那根本就沒有起來的機會。
為了緩解國棟的尷尬,春雨問向雷子:“東西帶出來了嗎?”
“我把筷子帶出來了,用的勾股腚裡的方式,結果讓文奎給我下了!”
順著雷子手指的方向,春雨看到了驚人的一幕
文奎盤腿坐在鋪上,身後有個狗腿子給他按肩膀,而文魁時不時就叭嘴筷子
“操!”
品嚐了一會筷子,文奎從床鋪拿出了兩包煙,笑嘻嘻走到天哥的下鋪把煙扔了上去。
“天哥!最近兄弟做的不對哈,一點心意,你這都快出去了我還沒事跟你掐!你別見怪啊!這兩天不用你人值班了!我安排人來!”
天哥低頭看著一臉善意的文奎,笑了一聲:“行!咱們都一個號裡打罪!沒有舌頭不碰牙的!那這樣你安排人守夜我們人休息!過來天我安排人換你們!”
“妥!妥!天哥!以後咱們就是好兄弟!講義氣!”
春雨看著文奎的舉動不禁泛起冷笑,這小子腦袋絕對是沾點毛病,天哥這樣的老江湖豈能看不出來?
這明顯的黃鼠狼給雞拜年
到了晚上犯人們正常的躺在床上準備睡覺,天哥二鋪的兄弟小聲說道:“哥!這老小子今天這麼孝順!肯定沒憋什麼好屁,用不用晚上盯著他點!”
“先看看他搞什麼名堂!這逼樣的永遠上不了檯面只能整小手段,你們該睡覺睡覺!”天哥的言語之中充滿對文奎的蔑視。
很快眾人入睡,一般管教會不定時的查崗,而聽見查崗的腳步聲後天哥睜開了眼睛,翻了個身接著閉上了眼嘴角泛起一絲冷笑。
“噠噠噠!”
聽著外表皮鞋觸碰地面的聲音越來越遠,接著就是關門的動靜,春雨知道要行動了
文奎單手撐著床鋪慢慢起身,隨後一個個人頭紛紛坐起,他對著眾人先是比劃了下春雨,又比劃了上鋪的天哥。
他從枕頭下面緩緩的拿出了紙板類似刀狀的物品,很是小巧有掌心大小厚度有個56厘米,但卻非常的鋒利。
這種製作手法是透過紙,報紙紙殼之類的物品泡水裡然後擠壓晾乾,然後用有粘度的稀飯汁再泡再壓幹,最終就成了小巧的紙刀。
文奎的內心是非常激動的,幹掉春雨和天哥,一個能讓他得到大筆的資金,另一個能讓他徹底掌控這間號子,成為真正的大哥。
為此哪怕多加幾年的刑期也毫不在乎。
文奎輕手輕腳的率先下鋪,正當要發號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