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這個才那麼努力嗎？&rdo;

&ldo;……嗯。&rdo;

&ldo;不過，應該不至於吧。&rdo;謝思清想了想，&ldo;這是第一個最佳外語片，上邊人做夢都想要拿的，因為這個就給封殺掉麼？雖然他們的確挺保守的。&rdo;

&ldo;嗯。&rdo;鍾揚笑笑，&ldo;我想不會。&rdo;

&ldo;五年了……&rdo;謝思清望著天花板，&ldo;從換記憶開始，已經五年了啊。&rdo;

鍾揚親了下謝思清。

&ldo;其實……&rdo;謝思清想了想，&ldo;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明白，我有多大部分算謝思清。&rdo;

&ldo;……&rdo;

&ldo;這軀殼是堯舜禹的‐‐&rdo;

&ldo;這個問題很難說啊。&rdo;鍾揚用下巴蹭了蹭謝思清柔軟的頭髮，&ldo;用我舉個例子‐‐我沒什麼特殊經歷，但是，今天的我和昨天的我，真的還是一個我麼？身體裡面大到器官小到細胞，都發生了很多變化，我的記憶、觀念、思想也和昨天不一樣了……人都是不斷變化的。&rdo;

&ldo;……那不一樣。&rdo;謝思清打斷了他，&ldo;那也是你自己一些自然變化。&rdo;

&ldo;可是移植手術之後，這個人還是這個人，對吧？現在很多器官可以更換，甚至包括心臟。等到人腦可以一部分一部分地移植了……到什麼程度他還是他呢？視覺、聽覺、味覺區換一下可以嗎？應該可以的吧，五感都差不多。運動區可以換一下嗎？似乎也沒問題。這樣切切切切，最後不能動的是什麼呢？不同的人對此理解也會不同，但是在我看來，就是有關自我意識那一部分。自我意識不可以變，變了就不行了……其中最主要的就是記憶。你的記憶、你的觀念、你的思想……都是你自己的。對於失憶的人，旁人看來肯定仍然是他，但是對他自己來說呢？如果沒有人這樣告訴他，他會覺得自己和以前是同一個人麼？這種問題真的很難回答……&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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