儘管實驗結果讓人看不到希望和未來,但貝吉特並不氣餒也不急躁,那個必定存在的代償系統服務的物件可是“世界”,要是跟核電站一樣隔幾十裡地都能看見那才叫見鬼,無論那系統是一粒灰塵還是一團空氣亦或者是一段聲音都不值得奇怪,他對此作出的反應僅僅是獰笑著講掌根對在一起收於肋下而已,“接觸到邊界便會被傳送回中心,我倒想看看你的承載極限是多少,卡梅卡梅哈!”
好吧,看起來怨氣可不是一般的大。
赤色的虹光炮貫穿天際,直射死後世界的邊境,一路上沒有碰觸到任何障礙,就那麼在地平線上消失了,然後……
“我了個大槽!”貝吉特驚叫一聲,轉身雙手接住了幾乎是零距離發射的虹光炮,不過頭腦冒險的結果,就是他必須自食惡果吃下自己全力發射的龜派氣功,不然讓這一炮落到地上,他還真沒法保證其他人的生死。
“啊啊啊啊啊啊!!”忍不住發出了一連串咆哮,貝吉特才讓氣功波在轟鳴巨響中湮滅在了自己的一雙肉掌裡。
“暴力破解行不通麼?”破解掉自己的招式之後,氣喘吁吁的貝吉特抬手擦了一下嘴角,看著自己孔武有力的拳頭,心中深深泛起一股無力感,靈魂深處的自尊心和好戰本能讓他忍不住仰天怒吼出聲,“可惡啊啊啊啊!!”
他不甘心,雖然沒有任何相關記憶,但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似乎深深的頂在了他靈魂的恥辱柱上,哪怕僅僅只是想一下,也會刺激到靈魂本質上脆弱而敏感的尊嚴,他討厭這樣無能為力的自己,討厭這樣什麼都保護不了的自己。
“上面的精神病,發瘋也不要干擾到別人練習啊!!!”
“哈?”沉浸於自我厭棄之中的貝吉特沒太反應過來。
“咣噹!”一個被捏變形的易拉罐毫不客氣的砸到了他頭上,雖然沒什麼力道,但扔罐子的手法倒挺準的,當然也不排除撞大運砸到的可能性,貝吉特雖然有著滿滿的自尊心,但那都來自於對自身的嚴格要求,不至於因為這小小的冒犯就徹底暴走然後順手爆掉幾個星球什麼的,相反對於打擾到別人這件事他還真有點兒抱歉。
接住頭上掉下來的易拉罐,貝吉特循聲望去,只見喊話抱怨的是一個有著冷色調粉色短髮的少女,穿著和仲村由理一模一樣的衣服,看來也是SSS團成員,但是身上卻沒有那種可以作為團隊標籤的逗逼氣質存在,少年抓抓頭,有些尷尬的飄落到正趴在走廊欄杆上怒視自己的少女面前,遞上了手中的易拉罐:“這個……是你掉的?”
“嗨?”剛才還怒氣衝衝的少女愣了一下,然後果斷捂著肚子狂笑了起來,“哈哈哈哈……你這人真逗!”
貝吉特摳摳臉,那張硬漢臉多少有點兒發紅自己剛才這是無意識中客串了一把天然呆?好想死怎麼辦?
“沒錯,是我掉的,給我吧!”少女笑夠了擦擦眼淚,然後伸出了手,“認識一下,巖澤麻美,GDM主唱!”
“我叫貝吉特。”少年聳聳肩,依言把變形的易拉罐放在了少女手心中,那氣氛瞅著跟送定情信物似的。
“貝吉特麼?雖然已經聽說過了……這名字真的好奇怪啊!”少女接過易拉罐,不知怎麼的沒有順手把這無關緊要的垃圾扔掉,明明身邊就有一個垃圾桶嗷嗷待哺來著,“話說你一直飛在半空中不累麼?還是什麼障眼法?”
“名字什麼的,其實我也不知道啦,我現在是個失去記憶的倒黴蛋,只記得這個名字,就只好先拿來用咯!奇不奇怪的,能用來區分我這個人就行了唄!”貝吉特聳聳肩,輕巧的飄落在了走廊上,“至於舞空術嘛,隱約記得剛開始練習的時候是很累的,因為不熟練所以消耗很大,不過到現在這個程度基本上可以說是零消耗的本能了!”
“聽起來蠻神奇的,我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