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隨其後是兩聲壓抑的尖叫,不用懷疑,這個毫無紳士風度的傢伙打女人了,還是相當兇狠那種,用音叉短劍稜角分明的劍柄很鑿了一下神秘女子的肩膀,之後又給大腿外側根部來了一下,吃了這兩下短時間內是絕對爬不起來的。
“你是什麼人?”做完這一切,白劾便將短劍橫在了女人的脖子上,偽裝出嘶啞難明的聲線問道。
“這是我想問你的!”女人不服輸的回敬道,還掙扎扭動了兩下,結果扯到了傷口,疼得倒抽了好幾口冷氣。
“回答我的問題!”白劾甩手又是一劍柄,這下砸在了女人左手背上,當時就聽到一聲清脆的骨骼斷裂聲。
老實說,白劾自己也覺得這樣對待一個陌生女孩兒未免太兇殘了一點兒,作為男人無疑是很失敗的,然而現在並不是同情心肆意氾濫的時候,優先要確保的是自己的生命,這個奇奇怪怪的女人一個人藏身在布里塔尼亞均方研究所的地下室,還用那種級別的大門關著,怎麼想也不是善茬,擒住她至少手上算是有了個人質。
至於這個女人就是研究物件的可能……開玩笑的吧,除了身材好面板嫩之外,也看不出她有啥特殊之處了,還是說研究所僅僅是個表象,這裡其實是個關押特殊犯人的秘密監獄?可她也不像是******反體制的超級罪犯啊!
“我是什麼人?好笑,我自己都快忘了。”趴在地上的女人輕笑一聲,“你可以暫且叫我CC。”
“這種玩笑一點兒都不好笑,耍我是要付出代價的。”白劾一聽就有點兒火了,拿這種跟人類毫無關係的名字來糊弄哥,你以為自己是寵物狗麼?當即手中的鋒刃往下輕輕一壓,女人白皙的脖頸上就留下了一絲殷紅的鮮血。
“沒耍你,我就叫這個名字,你愛信不信!”女人的脾氣倒是相當驢,絲毫沒有作為俘虜的自覺,反而感覺她才是主導者一樣,“話說你在乎這個幹嗎?名字什麼的只是個代號而已,能把人區分出來不糾結了,就算我說自己叫小王莊愛麗絲或者劉家鋪子伊麗莎白,你知道哪個是哪個麼?我可不記得自己認識你這種粗暴無禮的小鬼。”
白劾:“……”喂喂,到底是誰挾持誰啊?明明贏了戰鬥卻輸了氣勢的感覺到底是腫麼個情況?
“唔……我想我知道你是誰了,你是必勝客的外賣送餐員。”女人突然活動了一下腦袋,若有所思的說道。
“靠,你咋知道?”白劾條件反射地問道,說完就恨不得立馬抽自己幾個大嘴巴子以儆效尤。
“呵呵,果然……下次記得先洗個澡,你這一身起司味兒辨認起來毫無難度可言。”
你是布里塔尼亞逗逼請來的警犬麼?
“喂,你帶我離開這裡吧?”女人突然又說道。
“額,為毛?”白劾表示已經被這想一出是一齣兒的跳躍思維給弄暈了。
“不為什麼,跟著你走,以後吃披薩就方便多了,免得送到這裡都是完全冷掉的,還要放進微波爐裡二次加工。”
你的神經系統是用什麼構成的,鋼筋混凝土澆築結構麼?
白劾只感覺一股濃烈的吐槽慾望以黑雲壓城席捲而來,不吐不快,偏偏自己現在卻更換了冷血殺手的主題包,想吐不能吐,一口老槽卡在喉嚨裡,咳不出來咽不下去,要多難受有多難受,奇怪的女人他不是沒見過,這個世界上從來都不缺少各式各樣品種繁多的奇葩,但奇葩程度如面前這位的主兒,基本也算是“此女只應天上有”了。
他表示事情的真相只有一個,這裡不是什麼軍事裝置研究所,而是新型精神病治療機構,目前臨床試驗的物件就是面前這個明顯患有精神分裂症的女人,因為其極度危險,經常傷害醫護人員,並且破壞醫療設施,所以研究院特別引進了銀行金庫大門永裕關押她,沒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