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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道被認定為KIA之後,這種忍不住想要搞點兒小破壞的傾向心裡更是嚴重,因為少女無意中知道的本來不該知道的秘密越來越多了(這個語言表述略亂),這起意外事故就好像是一個神秘開關,隨著它的開啟,阿拉古納長久以來堆積的秘密開始如雨後春筍般往外冒,而這些秘密在被曝光時,少女又好死不死的都剛好在場。
比如說,艾麗莎之所以精神狀態不穩定,其實是因為她的私人主治醫生大車大吾不懈努力堅持催眠的效果,少女就正好撞破了那個比起醫生更像某地三流包工頭的猥…瑣男對艾麗莎進行催眠的現場直播,而且在之後的接觸中,更是透過某種莫名的感應現象,直接從艾麗莎的記憶中讀取到了有人蓄意借女孩兒之手謀害林道的事實。
如果僅僅是這樣也就算了,一段殘破的記憶說明不了任何問題,不僅僅是因為無法提取出來作為呈堂證供,還因為記憶中顯示艾麗莎小時候親眼目睹了父母被一隻喵科荒神吞噬,光是這段記憶本身就充滿了各種邏輯錯誤,證明在這之後瘋癲狀態下的記憶可信度都非常捉急,以神裕那種萬事在心的性格,是不會沒有證據就到處造謠的。
可結果樹欲靜而風不止,神裕心說大不了就這麼算了,哪怕砍了艾麗莎或是支部長,那個不正經的準大叔隊長也會不來了不是?偏偏支部長不知出於什麼心態,果斷就悶聲作了個大死,非要把少女拎到自己辦公室裡,讓她繼承了林道留下的隊長職位,也同時繼承了林道支部長直屬特務人員的身份,不僅如此,支部長在語言中還明裡暗裡各種暗示林道之死有問題,而且問題還在自己身上,也不知他是智力硬傷不知該怎麼說話,還是另有什麼別的目的。
可惜不管這個看臉就知道必定老謀深算的傢伙到底有什麼打算,神裕也是完全不知情的,至少到目前為止他還沒有透過“巧合”的方式獲得相關情報,為了防止知道太多的自己像林道一樣被支部長處理掉,也只能硬著頭皮答應下了隊長的任命,以及在支部長口中“可能需要獨自應付一些危險荒神”的直屬特務身份。
走出支部長辦公室的那一刻,少女感覺自己就像是一隻玻璃上的蒼蠅前途是光明的,道路是沒有的!
“喲,神君你也在啊?”怪博士正好從相反的方向走來,大概是要找好基友支部長商量什麼事情,看見垂頭喪氣的神裕時,很隨和地抬手打了個招呼,不知出於惡作劇心態還是別的什麼原因,還特意使用了對男性專用的稱呼。
這要換一般女孩兒,這會兒肯定已經和怪博士急眼兒了,女漢子歸女漢子,你不能真把人家當漢子對待啊,再說長相漂亮的女漢子明明也是稀有的萌屬性來著,再加上死不認賬的傲嬌屬性那殺傷力絕對爽歪歪,不過無口小妹神裕可沒心思在這種無關緊要的問題上和怪博士掰扯掰扯的意思,多少也是在死亡線上摸爬滾打幾個來回的了,生死看淡說幹就幹的主兒還有幾個在乎性別問題的?少女只是點頭示意,就側身閃到一邊給怪博士讓開了通道。
怪博士也不再糾纏,眯起雙眼淡笑著點點頭,算作表示感謝,然後就徑直走入了支部長的辦公室,神裕轉身也要離開,準備回房間理理現在糾纏己身的一團亂麻,然而眼角餘光卻在怪博士剛才經過的路徑上發現了一個不和諧的黑色物體,轉過來一看……當然不可能是沒用完的那啥啊,僅僅是一個直徑數公分的儲存磁碟而已。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要撿起來麼要撿起來麼要撿起來麼要撿起來麼要撿起來麼啊啊啊啊?!!!!
媽蛋這個磁碟的姿態擺明了就是在勾引每一個看見它的人伸出罪惡之手啊,你丫要不要這麼恰到好處的卡在姐開闊的視野環境裡,讓我根本連忽視你都做不到啊?感覺如果不把你撿起來,就像是犯了什麼滔天大罪一樣啊!
經過了短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