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力爭往前傾了傾身體。
醫生帶著口罩立馬往後退了下椅子,椅子發出吱嘎一聲刺耳的響動。
李力爭一看醫生的態度,一張眼圈泛青,蠟黃乾瘦的臉漸漸發白,“你往後退幹什麼,傳染啊?”
醫生點了下頭,“你這是絕症,是一種危害性極大的傳染病,目前我們醫院也沒有專門治療這種病的藥。您請出去吧,下一個。”
“什麼玩意,絕症是什麼意思?”李力爭猛的站了起來,渾身開始顫抖。
醫生也站了起來,警惕的看著李力爭,“你別激動,我們醫院能力有限,你要是有錢你去美國治療吧,這種病最開始被報道出來就在美國,美國比咱們國內的醫療水平高出很多,你還是很有希望的。”
“我草你麻痺!”
李力爭驚懼之下,跳起來就想打人,青筋根根在額頭上爆起,卻忽然昏倒在地。
這天早上淅淅瀝瀝下了點雨,中午的時候天氣涼爽,花園裡百花盛開,蝴蝶飛舞,宓妃興致一起就在水榭裡擺了琴案,點了奇楠香,彈琴給穆宏毅聽,這還是穆宏毅第一次聽宓妃彈琴。
穆宏毅坐在一把玫瑰椅上,看著穿了一件紅梅色裹胸長裙,外罩一件薄透的珍珠色廣袖長衫的宓妃愣了,那彷彿從古畫中走出來的仕女真是宓妃嗎?
他忽然想起,宓妃跟他說過很多遍的那些話。
“本公主是大楚帝國長樂嫡公主,你愛信不信。”
“我是她又不是,我是長樂公主,是她的前世,她是我的後世。”
“本公主命令你……”
一曲畢,餘音嫋嫋,鳥雀落在四季海棠花上嘰嘰喳喳的啼叫。
宓妃一撫袖笑著在穆宏毅跟前轉了一圈,“你傻了不成?”
穆宏毅握住宓妃的手剛要問些什麼,這時候林若玉來了,急匆匆的催促,“趕緊去學校一趟,雷霆兄妹三個和人打架了。”
“哎,怎麼又跟人打架了?”
“那肯定不是咱家孩子的錯,肯定是有人欺負那倆小的雷霆才和人打的,快去看看。”
“好,我們馬上去。”
宓妃也擔心孩子害怕,衣服也不換了,跟著穆宏毅就走。
林若玉跟在後面喊,“你看看你穿的是什麼,換了衣裳再去啊。”
兩口子開車一到學校就被直接請去了校長辦公室。
辦公室裡,一個戴眼鏡的中年男人坐在辦公桌後面,左邊兩把椅子上坐著趙狗剩和杜麗紅,右邊三把椅子上坐著穆雷霆、穆卿卿和穆曜曜,三個孩子小大人似的端坐著,一點不懼對面胳膊上紋著條黑龍的趙狗剩。
不過曜曜一看見宓妃和穆宏毅來了猛的就從高高的椅子上跳了下來,歡喜的撲上來,“爸爸媽媽。”
穆宏毅摸摸曜曜的頭,領著孩子走了過去,穆雷霆跳下椅子就道“媽媽你坐這裡。”
宓妃坐下拉著穆雷霆的手看向站在趙狗剩和杜麗紅中間的男孩,見男孩額頭上破了油皮就先道“這是豆豆吧?”
“你怎麼知道我的小名?”
“我和你爸媽是舊相識了。”宓妃看向消瘦的杜麗紅,“我們雷霆是和你們家豆豆打架了,為什麼打的?如果錯在我們雷霆我絕饒不了他。”
趙狗剩笑笑,“嫂子,是我們豆豆不懂事,我在這裡替我們豆豆給你們賠個不是,這事就算完吧,錯在我們豆豆,可我們豆豆技不如人反被雷霆打了,你看看豆豆,都破皮了,你們家孩子一點事兒沒有。”
趙狗剩又看向穆宏毅,“毅哥,你看行嗎?”
“不是我的錯,我是替媽媽報仇,他媽欺負我媽媽了。”豆豆理直氣壯的大聲喊,“我要保護我媽媽不被人欺負。”
“我們怎麼欺負你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