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人家也給安排了,在小跨院裡,還是林若玉找到的。
穆宏毅自己燒了壺熱水,擦了擦身,換了身乾淨衣裳就在東廂門口蹲下了,宓玉珂夫妻看著他鬧心,早早的回屋睡覺去了。
入夜,秋風蕭瑟,東廂門開著一條縫隙,明亮的燈光從裡頭露了出來打在穆宏毅的背上,穆宏毅就坐在石階上抽菸,菸頭明滅,煙籠霧繞。
此時霆哥吃完奶,躺在被窩裡已經呼呼大睡了,宓妃穿著一身粉紅的兔子花紋棉睡衣悄悄走到門口,從門縫往外瞧他,嗆鼻的煙氣就那麼飄進了她的鼻子裡,就和他身上散不去的那股子煙味兒一樣。
穆宏毅多警覺的一個人,立時就不動聲色假裝不知道。
隔著一扇門宓妃在門裡蹲的腳有點麻了,她在門內穿著棉睡衣都感覺到冷了,可他就穿了個的確良的褂子裡頭塞了個白背心,不知道冷嗎?宓妃撇嘴輕哼,清了清嗓子就道“穆宏毅,你給我和霆哥兒送衣物和生活用品,你怎麼也把你的衣裳夾裡頭了,你趕緊進來拿走,我這裡不要你的東西。”
穆宏毅“嗯”了一聲,踩滅菸頭站了起來,“那我進去了?”
“進來,廢什麼話。”
穆宏毅輕推開門進去,反手把門關緊,宓妃瞧著他那小動作就“哎”了一聲,“幹什麼幹什麼,把門開著。”
看著宓妃這一身可愛,穆宏毅一把把她抱懷裡,臉往她脖子裡一埋就深嗅了一口,“咪咪,我錯了,別和我離婚。”
宓妃推也推不開,踹出去一腳就被猛的抱起架在了他的腰上,宓妃只能揪住他的耳朵往外拽,“你早幹嘛去了,我都設計要親手殺徐誠了你還不信我,回來就把我關了,穆宏毅你不是普通的疑心病,你是有精神病!我可不敢和你這樣的人生活下去了,你這次疑心我就關了我,下次呢,你準備幹什麼?等你病情加重的時候,你會不會打我?我一定要離婚。”
“你知道我不會動你一個指頭的,你信我。”穆宏毅面容有些憔悴急於承諾。
宓妃“嘁”了一聲,一邊拽著穆宏毅的耳朵玩一邊慵媚的瞥他,“你拿什麼讓我信啊,也許你現在不捨得打我,將來呢?你能關我一次就能關第二次第三次,我可不敢拿自己的自由開玩笑。還有啊,穆宏毅你把我關了,我現在卻出來了,還將繼續和徐誠見面,我倆一個學院的嘛,所以你把我關那幾天到底有什麼用?”
穆宏毅被質問的很痛苦,他不想說話就去堵宓妃的嘴,一堵一個準兒,宓妃被他親的暈暈乎乎如墜雲端險些忘了繼續訓他。
眼瞅著這傢伙要登堂睡床了,宓妃一把擰住他的耳朵,擰的穆宏毅齜牙咧嘴,“你幹什麼,誰允許你上我的床了,把我放下,你去門口打地鋪!”
宓妃仔細想想還有話沒說完,接著訓,“還有離婚這件事,你不答應就行了嗎,那咱們就對簿公堂,我就說你囚禁我虐待我剝奪我的自由,你說咱們這婚離不離的成?”
“我不離,你別逼我咪咪。”穆宏毅把宓妃壓床尾開始脫宓妃的衣裳,宓妃也沒掙扎,“你就算讓我再懷上一個呢,這婚我還得離!”
“你就這麼狠心?”穆宏毅氣急敗壞的瞪宓妃。
宓妃摸著穆宏毅的臉笑,“我對你還狠心啊,我要和你離婚又沒說不和你過了,你看這樣行不行,你同意離婚,我還和你過,只是呢等你下次再犯病的時候我抽身就走,你看呢?”
穆宏毅冷笑,“你別哄我了,我前腳和你離,你後腳就跟徐誠登記去了,你想都別想。”
“有病!”宓妃呸了穆宏毅一口,穆宏毅就俯身狠親了宓妃一陣,宓妃被親的雙眼迷離,唇瓣微腫,聲音都啞了,帶著某種媚惑人心的調調,“還是要離的~”
穆宏毅恨死了,逮著宓妃脫她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