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了一下位置,擋住了孩子,讓他可以縮到自己的身後去。
反倒是當爹的,這會兒卻一眼都沒看自己的孩子,而是看著場上的情形若有所思眼中有光。
剛才莫依依把他綁起來,他嚇得夠嗆。
現在卻恢復了一些,沒那麼狼狽了。
眼看鄭清明活蹦亂跳的跑完第二圈了,莫依依這才開了口。
“鄭道友消消氣,想來被這般教育一番,你的侄子也應該得到教訓了。”
這便算是可以了。
鄭慶柏鬆了一口氣,然後很自然的把手上的同情木收了起來,笑著與莫依依拱了拱手。
“讓莫小友看笑話了,慚愧,慚愧啊。”
“小孩子嘛,總是要管教的,管教好了,依舊能成才。”
莫依依這話是看著那個躲在他娘身後的小孩子說的,說完後她又看向鄭慶柏,一翻手就是一罈三品靈果酒。
“這次是我唐突了,打擾了鄭道友的雅興,我不方便喝酒,只能送上酒水賠罪了。”
“哪裡哪裡,莫小友客氣了啊,客氣了啊!”
鄭慶柏幾步便上前,接過了這壇酒,隨後與莫依依笑語嫣嫣的說了幾句客氣話後就帶著侄子告辭了!
鄭慶柏帶著鄭清明走了,莫依依這才看向那一家三口外加被落下的酒東家。
鄭清明被帶走的時候,還看了酒東家好幾眼,想要也把她帶走。
但是他剛被自家叔叔打完,還有些怕自家叔叔,因此沒敢提。
酒東家眼睜睜的看著鄭清明離開,眼中多有不可思議,掙扎了兩下沒掙動,然後眼眶就紅了。
莫依依沒搭理這個酒東家,而是看著那一家三口。
“現在,樣也打完了,說說你們倆誰來?”
當爹孃的誰都沒站出來,甚至於當孃的流著眼淚還往後退了兩步。
莫依依點點頭,然後看向那當爹的。
“很好,既然如此,那就你來吧。”
當爹的有些錯愕,回頭看了一眼自家娘子,這當孃的也沒想到自己退了兩步後把自家夫君顯了出來,然後讓莫依依給誤會了!
莫依依收回男人身上捆綁的紅線,然後手一翻,手上多了一根戒尺。
這戒尺有些長,是書院的東西,莫依依定製而來的,純竹子做成的戒尺,打人可疼了!
莫依依拿著戒尺往前遞了遞,男人卻沒第一時間接,瞧著居然還有些猶豫。
“樣已經給你們打好了,把孩子教育好了,確保你們家孩子不會在隨隨便便手欠了,你們就可以走了。若是不……”莫依依面無表情的笑了兩聲。“若是不,我也不會把你們怎麼樣,只不過就是把你和你兒子扒光了,丟到大馬路上去罷了。”
不是愛扯人家身上的布料,好奇下面是什麼嗎?
那麼她就讓他好奇個夠,也讓他知道知道,被流言蜚語傷害的滋味!
當然,莫依依要扒也只准備扒那父子倆的,畢竟他們是男子,被扒了衣服,雖然會被說嘴,當做是趣事說一段時間,但是過段時間後人們也就不在意了。
畢竟這年頭,男人光膀子到處亂晃的都比比皆是,只是被扒光了而已,這並不是什麼大事。
莫依依看著男人明明已經下定了決心,卻還要和她在這裡墨跡,體現他的那點父愛和猶豫,莫依依便有些不耐煩了。
“來人啊,把他們倆給我扒了!”
莫依依把戒尺往地上一丟,隨後便招呼人來動手。
扒男人衣服這事兒,還是讓府裡的下人動手比較好,雙喜和紅花擼袖子要上莫依依沒讓。
那男人眼看守在邊上的僕從圍了上來,這下子是真的慌了,連忙撿起地上的戒尺,張嘴便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