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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間,鎮東軍就已經打出了一波極為漂亮的反衝鋒,將叛軍殺的節節後退。
一直在認真觀戰的李璟大為點頭,經過許多場刀與火的戰場檢驗之後,鎮東軍雖然還不能完全算是一支精銳,可起碼眼前的這幾個人集中了鎮東軍最精銳兵馬的營頭,已經十分不錯了。一揮手,李璟沉聲道:“騎兵出擊!”
李璟身後的傳令兵旗手立即搖動旗幟,又有專門的號角開始吹動騎兵進攻的號角。嗚嗚的進攻號角聲中,早已經等候多時的控鶴與飛騎二營的騎兵將士們都飛快的翻身上馬,策動戰馬,向著已經開始支撐不住的叛軍發動最致命的一擊。
李居義率控鶴軍殺入叛軍左翼,離鎮海則率飛騎營突入了叛軍的右翼。兩支騎兵所向披靡,無人可擋,一直殺到了叛軍的中軍。
叛軍大亂,李璟率領做為預備隊的飛鷹營全軍壓上,大軍掩殺。
全軍鳴鼓進擊,大敗叛軍,斬首三千餘級。李居義和張鎮海更是俘虜了兩翼的兩個青州兵馬使,衙後兵馬使封讓、前院兵馬使周榮,以及都將以上三十多人。
李璟全軍追殺,王敬武軍幾盡潰敗,眼看追到了河邊。這時已經有許多叛軍顧不得河水湍急。直接跳入了河中。王敬武身邊只有百來人也被逼到了河邊。幾個親兵弄來一根木頭讓他抱著,把他拉過了河,到了對岸。過了河後,才發現身邊只餘兩三千敗兵。不由面如死灰,見李璟已經追到了岸邊,不由咬破手指寫了一封血書讓一個親兵送過岸去。
“信上寫了什麼?”李良問。
李璟淡淡道:“王敬武希望我們放他一馬,說如果我們放他一馬,他立即讓王敬把登州水師交與我們。”
“就這?”
李璟點了點頭。不過事實上當然不可能就這麼一點。為了保命,王敬武不但寫了血書,而且還提出把登州水師都交給他外。更加重要的是還提了一點,意思就是讓李璟不要趕盡殺絕,不然鳥盡弓藏。不如暫且留他一命,這樣宋威以後有他牽制一二,也就不會馬上去找李璟的麻煩。”
王敬武這是在勸他養寇自重,若是以前,李璟可能不會同意。但是先前王敬武沒有把刺史之位給他,只給他一個防禦使時。他心中就有一點不滿了。更何況,大軍攻入青州城。其它各軍都忙著搶劫,宋威卻馬上讓鎮東軍來追殺王敬武,李璟不免猜測也許宋威有過河拆橋,想要借王敬武消耗他一些實力的打算。
李璟不說話,郭承安和李良兩個聰明人便都已經猜測到了幾分。這個時候也不說破,只說:“叛軍已經被我軍大敗,只有少數逃過河去。河中水急,不如一邊打掃戰場,一邊修建浮橋?”
李璟便知道兩人的意思也是同樣了放過王敬武的意思,反正王敬武逃也是逃往淄齊,他在西,登州在東,也是扯不上關係的。要煩也是讓宋威煩去,王敬武一點殘兵也是折騰不起多大的浪來的,不過卻是可以給宋威找些麻煩,消耗他一些心神精力。當下便點了點頭,全軍開始打掃戰場,一邊慢慢往山裡伐木,準備搭橋。
等到正午過後,宋威、康承誨自帶一萬兵馬前來,留崔芸卿坐守青州。一見到宋威,李璟立即笑著上前報喜道:“我軍淄水河畔大敗王敬武叛軍,斬敵首三千餘,俘虜三千餘眾,其餘叛軍四散而逃了。另外俘虜原衙後兵馬使封讓,前院兵馬使周榮及者將以上三十多人。”
“王敬武呢,是否被誅殺?”宋威問。
“這個,暫時還沒有發現他的屍首,有可能已經被衝入河中,也許已經逃脫。”
康承誨道:“王敬武的敗兵只剩下三千餘人,就算跑,也跑不了多遠。李軍使,你為何不追擊?”
李璟輕笑了笑:“將士們昨夜剛攻下青州,水都沒喝一口,其它兄弟部隊們還在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