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星河愣了一會,用手摸了摸挺拔的鼻樑,心想道:“這紫色的火焰我至今不知道它的來歷,只是知道它可以殺人於無形,卻不知道它還有造福世人的作用,這樣一來豈不是美事!”
遠遠看著陳星河和司徒亮僵持不下的陳漢庭,突然眼睛一亮,大聲喊道:“不好!星哥,這小子想通風報信!”
陳漢庭話音未落,司徒亮早已經從懷中掏出一個一根穿雲箭,“嘰”的一聲,便穿入了雲霄,然後發出“碰”的一聲巨響。
此時陳星河才恍然大悟過來,呵斥道:“司徒亮你在幹什麼?不想活了嗎?”
司徒亮一改方才唯唯諾諾的模樣,笑了笑說道:“我大哥二哥,很快就會來到此地,如果你敢動我一根毫毛,他們定會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陳星河冷哼一聲,說道:“司徒亮,忘記告訴你了,我陳星河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小心我瞬間就讓你化為灰燼!”
司徒亮萬萬沒有想到自己遇到一個亡命之徒,此時嚇得雙腿有些微微發抖,之前溼掉的褲襠,在一陣寒風之中,也讓司徒亮感覺到了一陣透心涼。
陳星河的耳朵突然動了兩下,瞪著一雙明亮的眼睛,對司徒亮說道:“看來,你的大哥二哥已經如期而至了。”
司徒亮說道:“少俠……少俠,你放了我吧,求求你了,你要放了我,我讓我的兩位哥哥對你既往不咎,以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過我們的獨木橋,從此兩不相欠怎麼樣?”
“不怎麼樣!”陳星河冷冷地瞄了一眼司徒亮,然後又對旁邊的一棵大樹喊道,“樹上的朋友,遠道而來,為何不下來!”
說完,陳星河隔空便向這課參天大樹狠狠地打了一掌,頓時大樹就像被狂風暴雨襲擊了一般,開始左右前後地扭擺著自己的腰肢,很多時候,差一點就連根拔起。
“呼呼……”
大樹搖擺了一陣後,有兩個瘦長的身影,顯現在了陳星河的面前。他們一個面板潔白無瑕,一位皮都黝黑。
陳星河定睛一瞧,兩個年紀約有四五十歲的中年男子,可謂是相貌堂堂,風度翩翩,他們相互一笑地走向陳星河。
陳星河緊緊攥著司徒亮的拳頭更用力了一點,低聲說道:“說!這兩個人分別是誰?是不是你的兩位兄長?”
司徒亮低聲回答地說道:“這個面板黝黑的是我的大哥叫司徒黑,這個面板潔白的是我的二哥叫司徒白!”
“你們是親兄弟嘛,怎麼長相這般良莠不齊!”陳星河疑惑地喃喃道。
不料他與司徒亮距離實在太近了,居然讓他聽真真的。
司徒亮翻了一下白眼,不屑地說道:“龍生九子,還各不相同呢,你看人的十根手指頭還不一樣嘛,更何況我們兄弟三人呢,再說了,這個世間哪有幾個如我一般風流倜儻,玉樹臨風之人呢!”
陳星河瞪大了眼睛,仔仔細細地審視了一下眼前的司徒亮,簡直就是豬頭一隻,跟玉樹臨風差了十萬八千里了,就算連跟好看都不搭一點邊。
“年輕人武功果然了得,居然發現了我們兩個人。”司徒黑說道。
陳星河冷著臉,沒有回應,只是冷冷看著他們兩個人。
司徒亮與司徒白互相看了一眼,瞧陳星河沒有反應,還以為他是個啞巴呢。他們抬眼一瞧,臉陳漢庭在眾人的簇擁下,個個都用虎視眈眈的眼神瞅著自己。
司徒黑驚呼道:“好傢伙,居然這麼多人,看來這個山脈寂寞太久了,我都記不得上一次這麼熱鬧是什麼時候了。”
司徒白說道:“大哥,跟他們費什麼口舌,你們快快把我們的三弟交出來,不然你們通通氣!”
司徒黑附和地說道:“是的,臭小子,不要對著這個豬頭一直打了,快快將三弟叫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