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裡,另一個寧音握起她的右手。
兩人低頭,寧音看向自己右手腕上戴著的一條紅線,這是在猛鬼街密室從朱媽媽那裡帶出來的,也是這條紅線跟著她離開密室的,不過朱媽媽說過這條紅線並沒有什麼用,但也讓她戴著。
這條紅線就是她的命運線。
另一個寧音鬆開她的手,繼續說道:「就像你所知的,過去的我們都想終結全球密室,但都失敗了。這裡,正常來說最開始的那個我命運只會有一個結果,就是失敗後的死亡,不可能還存在,命運線也應該在最開始的那個我死亡的時候就結束了,然而因為某些原因,出現了新的世界線,它再次從最開始的地方重新執行,這裡就存在第二個我。」
「第二個我又試圖改變這個命運,一直到我,都是失敗的,而失敗的世界線屬於過去線,重新開始並遵循每一個人的命運走向結果正在執行的世界線則屬於現線上,也就是現在的你,無論過去的我,還是現在的你,在知道結果後,都試圖想改變無法終結全球密室而最終死亡的失敗線,我們也一直尋找可以終結全球密室的一個可能性,不過你應該察覺到吧,世界線對我們的改變進行修正。」
「你說世界線對我們進行修正,修正的是你之前說過的活著的代價?」寧音隱隱意識到了什麼。
過去的自己在來到第三存在的時候已經找到七張日記紙,而到了現在的自己,只找四張日記紙,過去存在的痕跡或是遺落下來的痕跡在一次又一次新的世界線執行的時候,痕跡被削弱了,可能到最後就無法留下痕跡。
另一個寧音點頭:「我們本身可以在世界線留下痕跡,這些痕跡是所有世界線共通的,再加上某些原因,所在的世界線在我們死亡後,導致新的世界線重新執行起來,我們的存在和對結果的試圖改變已經開始動搖既定的結果,同時本應該在結果中死亡的我又再次存在於這條新的世界線,這對走向既定結果的世界線來說,在我死亡的那刻就不應該存在,為了修正,世界線會對我們進行幹擾,這幹擾就是我說的活著的代價。」
「不只是日記紙的削弱,還有別的?」寧音皺著眉問。
「是的,還有別的。」另一個寧音回想過去的自己告訴她的這些事情,聲音很輕,「除了存在痕跡的削弱,還有我們本身,就拿我和你對比,我能感覺到你身體要比我弱很多,我所在的世界線肯定比現在的你要好一點,無論是找到的日記紙,還是個人能力,那你就能完全可以想像,最開始的那個我一定是很強大的,明白了嗎,世界線對我們有著很強的壓制,我們的弱化就意味著想要活著逃出密室只會越來越難。」
「也就是說我們失敗死亡導致新的世界線重新執行的次數越多,我們付出的代價就越大,因為我們的命運在終結之地就是既定的失敗結果,而我們試圖改變命運,甚至是世界線的走向。如果我們沒有足夠的能力徹底動搖既定結果的世界線,又一直重複著,到時候未來的我可能就比一個普通公民強一點而已,也許還沒有一個小孩那麼強壯,直到我再沒有能力改變這個結果為止。」
寧音聞言,也總算明白為什麼分部給出她的能力評定是a級解密員了。
事實上她最初踏入恐怖世界的時候,感覺到自己並沒有a級解密員的能力,當時懷疑是評定錯了,但其實分部是沒有評錯的,她本身就具有a級解密員的能力,然而因為過去的自己導致出現新的世界線,她的能力就一次比一次弱了,簡葉行說過她身體有某種規則壓制,只能在密室中成長,應該就是這樣個原因導致的。
除此之外,她從這裡可以推論出自己的能力就是某一種時間,但肯定比回溯更加強大,之前簡葉行說過她的能力可以是時間之輪,甚至可以在時間之輪上,又可以做到出現新的世界線重新執行,剛好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