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印記,我的身上也有。”
紅髮女子說著,輕輕撥開了自己的頭髮,並且露出她雪白的香肩,在那上面,確實有事一塊雷士石頭的胎記。
而夏祈左肩之上與她同一個位置處,果然也有著一塊類似石頭又類似石碑的胎記。
他心生絕望,想他堂堂七尺男兒,誰能想到,他的上輩子,居然會是一個女的……如此殘酷的現實啊,叫他如何承受……
紅髮女子看著他的模樣露出笑容,那其實不是胎記,那是三生石印。
…
時間一點一點的流逝,距離天空那巨大面孔的出現,已經整整過去了半個時辰之久。
而如此之長的時間過去,自然開始有人覺得不耐煩起來,畢竟如果天空中的那個面孔真的只是一個異想的話,那麼他們這麼多嬰變境的超級強者在這裡噤若寒蟬不敢動彈傳出去豈不是要讓整個天簷山脈恥笑?
有人開始觀察著周圍,準備尋找時機對夏祈出手,爭奪那枚引來了異象的超級丹藥!
黎羅一直注意著那些人,自然能夠看出他們心中的騷動,她手中青色長劍出現,黛眉冷蹙,誰若敢傷夏祈一根毫毛,那麼她便敢殺無赦!
在這樣詭異的安靜中又過去了一炷香的時間,終於還是有人率先動了。
那是一個嬰變境的老頭以及一個嬰變境的老嫗,看兩人衣著還是同宗,他們分開兩個方向向著夏祈急速掠去,眼中充斥著濃郁的貪婪。
黎羅身形也在第一時間動了,但她也只是一個嬰變境初期,所以對於同等修為的兩人她只能攔下一個,那老嫗繞過了她,向著夏祈遙遙一手抓去,她的手掌迎風形成一個鬼爪,眼見就要將夏祈抓住。
其他旁觀之人正準備出手,然而就在這個時候,天空中那一直沒有任何變化的巨大面孔突然開口說話了,聲音如天雷滾滾,震懾人心。
“鼠輩安敢!”
說罷一道黑雷自他口中怒劈而下,在所有人驚駭的眼中,在那嬰變境的老嫗甚至來不及抬頭向上看去之時,便是直接被轟成了虛無……
滿場死寂……
如果第一次落雷發生得太快讓人錯覺那只是一個意外的話,那麼第二道天雷將那嬰變境的老頭也給劈死便不得不令得所有人恐懼了,那巨大面孔,真的不是一個異象,那真的是一位一怒便可令得整個天簷山脈盡皆死絕的天人!
開始有一些膽小之輩顧不得許多直接便毫不猶豫使用傳送符離開了這裡,但卻也還有人依舊站立在蒼嶺之外,他們眉頭緊皺,心中雖也驚顫,可不免回憶起剛剛那巨大面孔劈出黑雷之前說的四個字……
鼠輩安敢……
那天人面孔為什麼會說出這四個字,而且語氣還像是一個僕人著急著守護他的主上……
可在蒼嶺這種地方,又有誰能是一位天人的主上……
若要追根究底的話,那麼剛剛那兩個嬰變境要傷害之人,便是……
不少人將目光移到了夏祈的身上,眉頭緊緊皺著。
紅瞳老人之前本打算趁亂也跟著出手的,但他此時手心皆是汗水,鬢角也都溼了,之前那道黑色狂雷就在他的眼前劈下了,並且將兩個修為與他相差無幾的嬰變境給直接劈成了渣渣。他心中也懷疑那天人面孔是不是在護著夏祈,或者只是因為有人動了他才發怒降下雷劫,但如果這樣的話,黎羅也動了,可她現在依舊完好無損,莫非真還與那夏祈有關?可儘管如此,若要他相信那天人面孔那句鼠輩安敢是為了護主,而那個‘主’就是夏祈的話,他是打死也不會信的。
靈狐峰的掌座蒲月對夏祈的念頭更重了,這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至少種種不可思議的事情都在他的身上發生了,她的徒兒璇墨也是一個不可思議的人,不可思議的人的詛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