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清單：“我都想要拿下來，但能不能先支付一部分貨款？等售出返現之後，我再付清。”

張哲笑了。蕭炎絕對拿得出錢，這麼說，只是出於利益考慮。一個能保持現金流；再一個，賣不出去的貨品，也可以在結算時談退貨。

“那就先挑一些受歡迎的吧！放我這裡，也不用擔心囤貨丟失，要跟我聯絡也不難。”

聽到他的婉言拒絕，蕭炎有點尷尬，看了一下蕭蘋果，想要讓她參與意見、影響一下張哲，現在卻發現她真的，卻見她裝作沒看到。

“這個……你和蘋果是朋友，她是清楚、認識我的。我沒可能會拖、會賴賬的，而且我們也可以長期合作嘛！那樣再進貨的時候，就能付清了。”

張哲搖頭：“老實說吧！我需要週轉，最近擴大規模，多了業務員，利潤也薄了。我的本錢也不大，收的是散貨，人家來當，總不能賒賬吧？我基本要等到期不贖才能出售，已經先壓了一段時間。支付一部分的話，我也撐不下去。要不您看弄先要一部分？其他我自己脫手吧。”

兩人是第一次打交道，但說到這裡，也都各自試探了對方的底線。

“不急，吃點東西，慢慢考慮吧！”張哲緩和了一下，又指著手機說：“圖片要是覺得太小了。這就是實物例子，這個手機就是我前些日子剛換的，幾乎就是全新了。我的大部分當品，也是成色很新的。”

蕭炎有點驚訝，做這行的，他當然不會不清楚面前這新款手機的市場價，剛剛也拿著看了、用了，知道是正品、也能看出是新買不久的。要真的都是這樣的貨物，吸引力還是蠻大的！

他喝了一口咖啡，吧唧著嘴巴考慮了一會兒。“行！成交！”

“配件不一定齊全、沒有售後、上面的報價，不賒賬、不分期，成交？”張哲強調了一下。

蕭炎點點頭：“但我有個要求，如果我賣得好的話，會通知你，以後有不贖的別賣了，優先賣給我！”

“行、成交！”張哲和他握了握。

接下來，雙方就合作的細節、結算付款的方式、交貨時間等，一一商量了一遍。蕭蘋果看他們成功合作，也替他們高興，但又被枯燥無聊的話題折磨著。

蕭炎是自己開了個小貨車過來的，談妥之後，就急著付款、驗貨。張哲帶著他到宿舍，把所有的產品都對號給他。在他專業的、仔細驗貨下，花費了不少時間，臨近傍晚才搞定。

在送走蕭炎之後，張哲合算了一下，這次清空所有死當貨品，小賺了幾千塊，更重要的是、收回了現金，能夠面對後面的當品。但相信很快又會積壓死當之物，若沒有打通更多的渠道，就只能希望蕭炎賣得好，大家雙贏了。

“張總，搞定沒有？忙碌了多日，哥請你吃飯犒勞一下！”老畢在他完工之後，提醒他該放鬆一下了。

“就賺的這點錢，還不夠宇哥你的一根毛呢。人與人真的不同啊，你可以舒舒服服，我就得拼死累活。”張哲哭窮感慨起來。

“切！那你還有奮鬥的充實感、有勝利的成就感，我就只有墮落、沉淪的頹廢感。”說完之後，他認真了起來：“不開玩笑了，準備一下，今晚上我家吃飯！”

他們相識三、四年，張哲也有去過老畢家，也在他家吃過飯。包括見過他父親畢擎天，但基本上並沒有多少交流，一般也是白天，只是碰到面而已。現在去他家吃晚飯，畢擎天肯定在，那就不是一個照面了。和‘畢姥爺’畢老大共進晚餐，有壓力啊。

“你老實說，是不是這兩天惹什麼事了？想要找個人回去一起扛你老子的怒火、壓力？”張哲小心的問。

老畢哭笑不得：“你就不能往好處想嗎？就不能是沈翀他們跟我老爸說了你夠狠，他想要提攜你？或者發現你有經商天分、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