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小惠收買，一定要認準王爺不回頭了！不過話又說回來，陌如玉畢竟救了王爺命，這也不算是小恩小惠……唉！這可怎麼辦呢……”

沈醉歡抿了抿唇：“只希望瀟攬月果真可以破除黑魔法，王妃便不會那麼內疚了。”

玉凝眸眼睛一亮，跟著居然有了與楚寒箏一樣的想法：“可是如此一來，王妃豈不又欠瀟攬月一個人情了？萬一瀟攬月……”

“不會。”沈醉歡毫不猶豫地搖頭，“我雖然不知道瀟攬月的真實身份，但我看得出他的眼神很乾淨，對王妃更沒有任何不良企圖。至於欠了他的，咱們幫王妃一起還就是。”

“好。”玉凝眸開開心心地點頭，“其實我也覺得瀟攬月比陌如玉更讓人喜歡多了。”

沈醉歡看她一眼，微笑：“比我呢？”

“……啊？”玉凝眸愣了一下，當她看到沈醉歡那雙幽深的眼眸，一顆心卻不自覺地一跳，立刻逃避一般移開了視線，裝出一副不屑一顧的樣子，“你跟他比？趁早拉倒！氣不死我算不錯了！”

看得出她的口是心非，沈醉歡眼中浮現出一抹隱隱的笑意，卻故意嘆了口氣：“原來我這麼不招你待見？還以為……罷了罷了，算我自作多情，把這顆心留給別的小姑娘好了。”

玉凝眸咬了咬唇，眼中已掠過一絲明顯的痛苦，面上卻故意冷笑：“愛給誰給誰，我才不在乎，也不需要向我彙報！”

說完，她轉身便走，眼圈已自紅了起來。可是剛剛踏出去兩步，沈醉歡已腳步一錯攔在了她的面前，語含笑意：“真的不在乎？”

玉凝眸咬牙不語，只想繞過他離開，輕功卻始終遜了一籌，闖了幾次都被他攔得結結實實，忍不住跺了跺腳：“你讓開！有什麼好在乎的？反正我這種沒有女人味的男人婆你也不會喜歡，我管你把心留給誰？！”

沈醉歡嘆了口氣：“我知道你是沒有女人味的男人婆，可是跟你在一起那麼多年，我突然發現我好像只喜歡男人婆了，你說怎麼辦？”

……

“嗯？！”玉凝眸猛一抬頭，眼中滿是驚喜，“你……你說什麼？！你……你是認真的？！”

“嗯哼，自己去想。”沈醉歡偏偏不肯給她確定的答覆，很拽地揚起了下巴，“反正我的口味是被你改變的，你要對我負責。”

玉凝眸看著他，臉上依然寫滿不可置信：“可、可是你……你從來沒有說過，你、你只會氣我，我越生氣，你就越開心，我、我一直以為你……”

“唉！原來是個傻丫頭。”沈醉歡撫了撫眉心，難得認真地說著，“為什麼不想想，天底下姑娘那麼多，九天閣裡更是不乏美女，我怎麼不去氣別人呢？普天之下，我只如此待你，這說明什麼？”

說明你對我而言是不同的。

答案如此顯而易見，玉凝眸的腦子卻彷彿當機一般，傻呵呵地反問：“說明什麼？”

“……好吧，我想我需要再考慮考慮。”沈醉歡又嘆了口氣，滿臉憂心忡忡，“真的娶一個這麼傻兮兮的姑娘回去，將來會不會生出一窩傻兮兮的兒子閨女？”

話說到這個份上玉凝眸若是再不明白，只能說明她是裝傻了。所以下一刻，她的眼中終於迸發出明顯的喜悅，跟著突然一把抓住沈醉歡一聲大叫：“真的！？你是認真的！？你真的喜歡我？！我很容易當真的，你不要騙我？！”

沈醉歡嘆了口氣：“還真是個男人婆，你就不能像那些嬌滴滴的小姑娘一樣，表現得嬌羞一點，矜持一點，受寵若驚一點……”

“沒工夫！”玉凝眸喜滋滋地抓著他，連蹦帶跳，“這麼好的男人不是哪裡都有的，再矜持下去，早被別的女人連皮帶骨吞下去了，哪裡還有我的份？”

沈醉歡深度無語，乾脆一把甩脫她掩面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