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似的,鬆開了一直握著鳴人的手,一時間兩人都有些微微的尷尬。
震動沒有持續太久,本來已經消停的雨又開始淅瀝瀝的往下落,還有漸漸變大的趨勢。操場上的人群開始攢動,尋找著一個可以避雨的地方,只有他們兩個還站在那裡。
“怎麼了?”
佐助盯著鳴人,眼神裡有不解,雨越落越大,都快把他們渾身都淋溼了。
“……謝謝你。”
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要說這種話,心裡有種奇妙的感覺,他們,同生死。
佐助微微一皺眉,拉住了他手臂。
“現在別說那些了,先找個地方避雨,免得感冒。”
可是空蕩蕩的操場那有什麼可供避雨的地方,主席臺下僅有的一點空地早已被人站滿,還要承受突如其來的餘震的恐懼。他們兩個可以去哪?
“阿嚏!”
鳴人大大的打了一個噴嚏,匆忙出門的時候也不記得要拿件衣裳,現在身上只穿著平時睡覺的大T恤,一條短褲,剛才一直處在緊張的氣氛當中也沒有意識,現在平靜了下來,一股刺骨的寒冷透過薄薄的棉質T恤滲入到身體裡。
“冷?”
“啊、沒什麼的,我還受得了。”
話音剛落,又是一個噴嚏。佐助皺起了眉,想解自己的衣服,忽然發現他也只穿了一件襯衣就奔了出來,只好抓住他的手臂一用力,把他帶了過去,擁在懷裡。
又一次的擁抱讓鳴人手忙腳亂的想掙脫,今天晚上被強吻的記憶還留在腦海裡,佐助看出了他的不情願,嘆了口氣,鬆開了手。
“你去那邊等著,我等下過來找你。”
佐助說罷指了指主席臺的下面,雖然那裡已經人滿為患了,可是一個人的話,擠擠還是可以站進去的吧。
“啊?那你呢?”
“不用管我。”
話音未落佐助就已經跑開了。
鳴人看著佐助跑去的方向,那不是──公寓大樓的方向麼。
佐助在雨中一路奔跑著,心裡有絲苦澀,這個晚上的變故實在太多了。
先是自己莫名其妙就答應了鳴人去唱歌的邀請,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答應,可是隻要是那個人的請求,他都不會拒絕。後來回來的路上攬到那家夥瘦削的肩膀,心裡半是心疼半是歡喜。疼的是那家夥為什麼這麼瘦,吃了很多苦麼,喜的是……只是攬住了他的肩膀就讓他心裡有些歡喜,這樣的自己,真他媽奇怪。
那家夥說出“一起洗吧”這種話的時候他的心猛然提到了嗓子眼上,按捺不住心裡的激動一把抱住了他,身體永遠比心先行,等他反應過來的時候自己已經吻上了鳴人。
承認了吧,自己喜歡上了那個家夥,漩渦鳴人。
這種異樣的感情是佐助24年的人生中不曾有過的,儘管對方是自己的學生,儘管對方也和自己一樣……是個男性。
可是喜歡就是喜歡,是沒有理由的,這家夥在不知不覺中吸引著他,讓他難以剋制的想去靠近。
所以,喜歡的話,理所應當的說出了口。
明知道會被拒絕,可還是想告訴他,喜歡上了的感情。
那家夥果然要走,挽留的話,是沒有用的吧。於是隻能隨便找個藉口,想讓那家夥多留一會。
晚上佐助躺在床上,有些怎麼也睡不著,自己果然還是太沖動了,早知道就說點什麼來補救一下了。苦笑了下,他翻了個身,感覺到床開始有些微微的晃動。
晃動漸漸變大,他意識到地震了,慌亂的衝了出房間,那家夥居然沒睡覺,還呆坐在床上。都到了這個時候,他什麼也顧不上,一把抓過鳴人向外面衝出去。
走在晃動的樓梯上他有些心慌,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