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幫里老大的兄弟,一個照顧不周的罪名,就不是幫規那麼簡單了,被亂刀砍死的人多的是。旁邊的小混混連忙忙了起來,但不知哪個傢伙不小心弄痛了中年男子,他嘶叫了一聲,一腳就放倒一個青年,然後衝著樹林內大吼大叫:“你他媽的狗男女,要是讓我把你們給抓到了,我他媽的一刀就劈了你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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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河流邊,一行十來多人登陸了,當先一箇中年脾酒肚揮手喝道:“大夥們,給我去找。”
“是。”響亮的回聲,十來名身穿警服的青年兩兩作隊,一人執槍,一人牽狗,迅速的向前方的樹林找去。中年脾酒肚望了一眼四周,對旁邊的一名女子道:“侄女,我看這裡荒無人煙的,往前望去是一片不見盡頭的樹林,李風那小子只怕一時難於找到了。”
女子不是別人,正是許紅茗,她聞言也只是皺了皺眉頭,然後道:“我敢保證,在我們之前肯定有人去找過,而且這隊人馬不是別人,一定是黃哥,只要不聽到槍聲,我依然相信我的男人還活著。”說完,她又望了一眼中年脾酒肚,道:“就算他死了,我也找到屍體,並將他埋在我家祖墳裡!”
中年脾酒肚一笑,道:“侄女言重了,這片木林並不大,野獸也不多,我相信他能活到見你的。”許紅茗點頭,道:“但願如此吧。”說著,她就向前走去。
隊伍以河邊為起點,向四周散去,漸行漸遠。大約半個小時後,一名士兵發現了一個山洞,裡面有幾件散亂的衣服。許紅茗挑起了其中那件恤看了一眼就以十分肯定的語氣道:“就是李風的!”中年脾酒肚眉頭一皺,道:“既然是他的,但怎麼會在這裡?這是山區,夜裡氣溫低,難道他比一般人更能抵冷?”中年脾酒肚剛說完,許紅茗已經開口了,她望著恤,用十分肯定的語氣道:“那女人一定睡了我的男人!”中年脾酒肚一動,問道:“你是說劉夢琴?”許紅茗道:“嗯,他們兩人都沒有死,我們要快些動手了,要趕在黃哥之前找到他們,要不就……”中年脾酒肚也明白事情的嚴重性,點了點頭,叫道:“大家都忙去吧。”
而就在此時,又一青年報道,他在一片樹林裡發現了兩條狼屍。許紅茗與中年脾酒肚面面相覷,連忙趕了過去。當兩人看到那兩頭暴死的狼屍時,臉色不禁一沉,有槍孔,就有人!中年脾酒肚低頭沉思,而一邊的許紅茗已經蹲了下來,她伸手一觸殘留在狼齒間的鮮肉,眉頭皺得更深了,但突然間,她又是一動,在地上見到了一條血痕,這條血痕從這邊一直延伸到樹林深處。許紅茗緩緩的站了起來,她突然伸手向中年脾酒肚道:“叔,給我槍,等下有槍戰打了。”中年脾酒肚一頓,鋒利的目光掃過許紅茗的臉孔,見她不似在開玩笑,心猛的一沉,他也順著許紅茗的目光向地上望去,當他見到那條血痕時,心跳得更激烈,他揮手喝道:“各單位請注意,開始誡備!”接著他並掏出了支槍,遞給了許紅茗。許紅茗手執著槍把玩了一陣,道:“走吧,讓我們去見識一下所謂的黃哥!”正說著,猛然間,一陣激烈的槍聲從遠方傳來,接著就是一陣淒厲的狼嚎聲。許紅茗與中年脾酒肚具是一驚,喝道:“匪徒就在前方,大家行動!”一聲令下,幾名青年特警已經向前奔去,警犬更是飛速撲去,許紅茗也擔憂李風的安危,跑起來比誰都快。
陣陣狗吠響起,幾頭又大又猛的警犬已經不知奔到哪裡去了,過了不久,警犬的吠叫聲更為激烈,此時眾人已經知道事況不妙了。果然,下一秒,一陣連續幾陣槍聲響起,淒厲的狗叫聲就襲來,響徹雲霄。眾人一驚,跑得更快了,而此時,猛的一聲槍鳴,一顆子彈飛速的向這邊飛來,許紅茗只覺耳邊一陣轟鳴,下意識向旁躲去,子彈就這樣擦著頭絲擊了過去。眾人一驚,當先中年脾酒肚已叫道:“有敵人有敵人,就地躲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