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最好的方案。”
“遵命!”
兩人又行一禮,一起退了下去。
楊元慶也長長鬆了口氣,這件事終於過去了,這時,他見裴青松在門口探頭探腦,便問道:“有什麼事嗎?”
“殿下,卑職有一件事要稟報。”
“什麼事?”
“今天上午,整個朝廷官員都在議論一件事,已經傳得沸沸揚揚。”
一句話提醒了楊元慶,今天早晨他來晉陽宮,一路上見官員們都在三五成群地議論著什麼,見他到來,立刻不談了,讓他有點奇怪,還本想問裴青松,卻被楊師道和崔君素二人打斷了。
“你倒提醒了我,今天我也看見不少人在議論什麼,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回稟殿下,是張冀北今天上午被囚車押解而來,當時卑職也正好在場。。。。。”
裴青松便將早晨發生在晉陽宮門口之事,詳詳細細說了一遍,楊元慶陰沉著臉,一言不發地聽著,一直聽完,他才冷冷問道:“他真是在喊我楊元慶卸磨殺驢嗎?”
“他是這樣喊,直呼殿下的名字,非常無禮,還說殿下將清洗河北官場。”
“哼!”楊元慶重重哼了一聲,“我看他是活得不耐煩了,都到這個時候了,竟然還敢威脅我。”
停一下,楊元慶又問:“今天崔弘元上朝沒有?”
“回稟殿下,他還是稱病,沒有上朝,倒是盧相國上朝了,卑職剛才還見到他。”
楊元慶負手走了兩步,當即道:“準備馬車,我要去崔府探病!”
。。。。。。。
崔弘元在太原的府宅並不大,只是一座佔地六畝的中宅,不過地段很好,就靠近北門,離太原北市不遠,每天上朝很近,又是繁華之地,但他的宅院卻在一個安靜的角落裡。
目前崔府中只住著崔弘元和老妻兩人,以及十幾名家僕,其餘博陵崔氏子弟都沒有住在這座府宅裡。
崔弘元已經六十餘歲,他是前涿郡太守崔弘升的兄長,崔弘升在第一次高麗戰爭中因感染疫病而不幸去世。
由於崔弘元已經年邁,他任博陵崔氏家主只是掛一個名頭,實際上,家族事務都是由他的侄子崔眾在管理。
而且在紫微閣七相中,他是唯一一個沒有實權之人,官任太子詹事,為東宮百官之首,可大隋並沒有東宮,更沒有太子,他這個太子詹事就是一個閒職。
不僅如此,由於他的年邁,紫微閣政事筆也只是象徵性的給他和蘇威,而真正權力是輪流掌握在其他五相的手中。
崔弘元已經稱病三天了,而盧豫稱病兩天,他們兩人的生病都是一種策略,用拖的辦法逼楊元慶放棄對河北官場的清洗。
至於辭職,他們二人和楊師道他們的真辭職不同,他們只是口頭上叫囂著要辭職,但書面辭呈卻壓根沒有交給楊元慶。
今天崔弘元真的是有點感恙,他是憂慮成疾,而且一大早便得到訊息,他的妹夫張冀北被囚車押解進京了,更讓他添了一樁心事。
房間裡,一名侍女正小心地喂崔弘元喝藥,嘴裡喝藥,但手卻伸進了侍女的衣領中,肆意地玩弄著侍女豐滿的胸脯,侍女滿臉漲得通紅,身子卻不敢動。
老男人大多比較好色,雖然能力已經沒有了,但好色之心卻年老彌盛,崔弘元也不例外,只能動動手,眼睛眯成一條縫,閃爍著興奮的亮色,緊緊盯著侍女因羞澀而緋紅的臉。
就在他的手要向侍女裙下摸去時,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奔跑聲,只聽老管家在門外焦急稟報:“老爺,有急事!”
“什麼急事?”崔弘元語氣極為不悅,不長眼的管家竟敢打斷了他的興致。
“老爺,楚王殿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