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左手,所以我要你在你的左手和這個女孩的臉頰之間選擇一個,看你要廢了你那重要的左手,而保持這女孩一張完整的臉,還是要我在這女孩臉上劃一刀。當然!不只這樣,你除了你的左手外,還得發誓離開律師界,從此不再當律師。怎麼樣,快做選擇吧!看你是要選這女孩,還是——”
茱莉亞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完,另一個驚天動地的事便發生了——“我不會讓小烈做這種殘酷的選擇的!”
隨著響徹雲霄的宣告,只見席湘兒把自己的右頰,往茱莉亞手上那把鋒利的刀一劃——“湘兒!不要——”
咻——啪——!
在南宮烈驚叫的同時,一隻飛標在千鈞一髮之際,射向了茱莉亞手上那氫刀,將它擊落在地上。
席湘兒的臉頰因而逃過一劫。
“這麼一來,我就不欠你人情了!”飛標的主人隨後現身,他是織田靖彥。
“織田靖彥!”
他怎麼進來的?又是何時進來的?這是在場所有人共同的疑問和驚訝。
席湘兒則乘機嚐了茱莉亞和雪莉各一巴掌。巴掌聲拉回了眾人的注意力。
“我有權利打你們,因為你們太殘酷了!如果你們真的愛小烈,就不應該逼迫小烈在同樣重要的事物之間做選擇。每個人本來就有一樣重要而難以比較、難以取捨的許多重要事物,你們自己也一樣,不是嗎?既然如此,你們居然還能那麼自私而殘忍的要小烈在最愛之間做選擇,太過分了吧!那根本不是愛!只是自私自利的獨佔欲!”席湘兒淌下痛心的淚水。
“你不必說得那麼好聽,難道你不想成為烈心中最重要的人嗎!”茱莉亞和雪莉憤恨不平的反駁。
“我當然希望,但絕不是以這種形式。我只求在小烈的愛情世界裡,把我當成永恆的唯一,不再有別人,但這和小烈看重友情和事業是兩回事。如果小烈只把愛情擺在第一位,而忽略掉友情與事業,那麼小烈就不再是小烈了,至少不是我所深愛的這個小烈,你們明白嗎?”這全是席湘兒的肺腑之言。
“湘兒!”南宮烈情不自禁的緊擁住心愛的人兒。“我愛你,我愛你,這天地之間,我只愛你一人,直到永遠,我發誓——我愛你,我愛你——”他終於確定湘兒與茱莉亞和雪莉是絕對不同的,她絕不會像她們那樣,逼他做“選擇”,湘兒不會。
“小烈——”席湘兒感動得哭倒在他懷中。
氣氛頓時變得十分感人。
在場的人都沒有人再開口說話,迴盪在整個空間的唯一聲音,是南宮烈那出自內民主黨人處的吶喊:“湘兒!我愛你!”
不知過了多久,曼姬夫人才率先打破沉默,再度開口:“好了,茱莉亞、雪莉,你們該服輸了吧!”
兩個女人跪坐在地上動也不動,一徑沉默著。
“知道湘兒寫在‘代價’是什麼嗎?”曼姬夫人自顧自的說道:“她寫的是她的生命,她願用她的生命來換取烈一生的自由,而她方才也確實以行動證實了她的承諾了。相較之下,你們所寫的金額——”
“不要說了!我們服輸就是了!從今以後,我們不會再找他們兩人麻煩,這總得了吧!”
雖然她們的語氣依然倔強高傲,但看得出她們這次會說到做到了。
“真無聊!沒我們的事了,我們先走一步了!”
於是,兩個大美人頭也不回的朝大門外走去了,而在踏出大門之際,卻驀然回首,語氣誠懇的拋下最後的話語,“烈,對不起!還有,祝你幸福!”
南宮烈回報她們的是包容的微笑。“我希望你們和我一樣幸福!”這是他的真心話。
“嗯!後會有期!”
兩個大美人微微一笑之後,便瀟灑的離去,未曾再回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