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出歉意的笑容,但熟悉他的人都明白,不過是敷衍而已。
“哼,掃興!”沒好氣地白了忍足一眼,紫南悻悻然離去。
“真大牌。”微兮搖頭。
“公主病!”櫻雅小聲低罵,說完不好意思地看了微兮一眼,吐吐舌頭。
“侑士你幹嘛要道歉?又不是你的責任!”向日憤憤地跳出來打抱不平。
“沒關係。”推了推眼鏡,忍足看著紫南離去的方向,有些意味不明。
“爸爸,那個阿姨好討厭哦!”明明她也有責任的,怎麼可以全部推卸到別人身上呢?再說了,不是她硬要上的?輸了就這副德行,真討厭!
“乖~我們不和她計較。”忍足看著一臉憤憤的小純,很是滿足,摸了摸他的頭,“走吧,回去繼續。”
“好!!”
真是小孩子!微兮好笑地看著全然被忍足轉移了心思,一心只撲在網球上的兒子,回頭與櫻雅和真紀告別,順便再看了那邊打敗了忍足的搭檔一眼,看著其中那名女生的左膝處,輕輕一笑,離開了。
事情過去了,也就淡忘了。
可是當微兮再一次來到東京大學的網球場邊時才發現,似乎是她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化了。
“媽媽,這是怎麼了?”異常安靜的氛圍讓小純有些許的不適應,看著場邊眾人嚴肅的神情,他也跟著心神凝重起來。
“噓,別說話。”微兮一把把小純抱起,直直地盯著場上那四個人,其中一對是那天他們在網球俱樂部裡見過面的,而另一對則是跡部和冷泉院優,女網部部長。掃了一眼旁邊的分數,2:4,輸2局,不容樂觀。
“可惡!”耳旁傳來夏美的咒罵聲。
“怎麼?”微兮回以疑問,卻在看見夏美的那一刻有些愣住。她臉上脖頸處的傷……是怎麼回事?好像……是被人打的?
“微兮?”似乎才注意到微兮的存在,留意到微兮注視的眼神,夏美不自在地拉了拉領口,遮掩住剛才因為激動而露出的傷口。
“夏美,你這是……”斟酌了一下,微兮還是閉了嘴,看得出夏美不願意說,既然如此,她也就保持沉默。
“夏美阿姨,這裡究竟發生什麼事情了呀?還有你臉上的傷是怎麼回事呀?有人欺負你嗎?”接到微兮拋來的暗示,小純眨眨眼,用最純真可愛的表情對著夏美撒嬌。
“呃……”似乎被小純的魅力所迷惑,夏美微微紅了臉,道,“我臉上的傷是我自己不小心摔的,謝謝你的關心,已經好多了。至於那兩個人……”
視線轉向場上已經落後三局的跡部和冷泉院優,夏美的臉上露出憤怒:“那兩個人是來踢館的!”
說著,場上跡部和冷泉院優已然輸掉了比賽。
耳畔傳來眾人或驚訝或嘆息或憤懣的感嘆,微兮沒有錯漏夏美看向冷泉院優惋惜又帶著痛恨的複雜眼神。
“吶,那邊那個,下來比一場吧!”
誒?微兮訝異地看著場上指向自己的球拍。
左右瞅瞅,好像……是在說她吧?望天,她是無辜的路人甲好吧!這年頭,啥時候路人甲也有出鏡率了?
“不用看了,就是你!”那個女生不依不饒地接著喊道。
“媽媽,那個阿姨在喊你呢~”小純摸了摸下巴。奇怪,這裡這麼多人,為啥誰也不挑就挑上媽媽了呢?
“ano,你還是找別人吧,我不會打網球。”搖頭,擺手,誰會打網球誰上,反正她不當出頭鳥。
“微兮,你不是會打網球的嘛,那天還打了我一個6:1呢!”冷不丁,被夏美給爆了料。
“喂!”
“誒?媽媽你原來會網球的呀!難怪那天問你什麼你都知道!吶吶,媽媽,爸爸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