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方肖神識一動,輕聲道。
“怎麼了?”蘇菲疑惑的道。
方肖沒有言語,過了一會兒,道:“城外有一群人在追殺一個男子,若是不出意外,這男子恐怕支撐不了多久了。”
“大哥準備插手?”
方肖微微搖搖頭,淡聲道:“世間的不平事太多了,廝殺每天都在發生,我自身的事情都解決不完,哪還有心思去管別人的事。”
方肖說完剛要收回神識,卻突然神情一震,臉上露出一絲驚喜。
“大哥,又怎麼了?”蘇菲翻了翻白眼,道。
“賢弟,你在這裡等我片刻,我去去就回!”方肖急迫的留下一句話,便消失在酒樓內。
“喂……真是的,又把我獨自留在酒樓內!”蘇菲不高興的嘀咕道。
夕陽城外,十人左右的黑衣蒙面者手持利劍,將一個頭發散亂,全身血跡斑斑的男子圍在中央。
“竄天鼠!你已經無路可逃,奉勸你還是老老實實的把東西交出來!”一個黑衣男子冷聲道。
那名被圍在中央的男子人如其名,個子矮小,一雙眼睛狹窄細長,聽到這黑衣男子的話後,一道尖細的聲音傳來:“哼!老子若是死了,你們也休想得到寶圖!”
“拿下!不要損壞了寶圖!”那名男子沒有繼續廢話,朝四周的黑衣人喝道。
竄天鼠知道今天難逃此劫,看著手中染滿血跡的錦帛,自嘲的笑道:“真是人為財死鳥為食亡,為了這個破爛東西,這次老子的命都要搭上了。”
他看著朝他攻來的黑衣人,大聲道:“你們休想得到!”
竄天鼠似是鼓足了最後一絲力氣,一道耀眼的青芒亮起,手中的錦帛眼看著就要毀之一旦。
“唉!這麼好的東西,怎麼能毀了呢。”空中一個聲音突然響起,令場內的人都動作一頓。
然而就死這一頓的時間,模糊看到一片殘影在空中劃過,隨即看到一個俊美的白衣男子出現在場中。
竄天鼠只感覺面前微風一陣,隨即便感覺手中一空,錦帛已經消失不見。
方肖隨意的看了剛搶來的錦帛一眼,便扔到了戒指內,目光掃向這些黑衣人和竄天鼠。
竄天鼠的錦帛丟失,非但沒有氣惱,反而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方肖。
“道友是何人?奉勸道友趕緊交出來,否則必將迎來無窮無盡的追殺!”黑衣人頭目威脅道。
方肖鼻子冷哼一聲,道:“小爺平生最討厭別人威脅我,趁小爺我還沒有徹底發怒,趕緊滾吧!”
“哪裡冒出來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如此的大言不慚!”一個黑衣人忍不住的怒斥道。
錚!一道劍芒在空中憑空出現,只聽一道慘叫聲,那名黑衣人便化為一片血霧。
方肖神識一動,紫陽飛回他的身邊,漂浮在他的一側,嗡嗡的震動著。
黑衣人頭目見此一幕,心神巨震的道:“你是神劍宗的?不對!這裡是外大陸,神劍宗處在內大陸的最深處,是不會來到這裡的。難道你是肖方?”
方肖聞言雙目一冷:“看來是留不得你們了!”
話音剛落,方肖的身形便動了,道道殘影劃過,一些黑衣人連聲音都未發出,便一命嗚呼。
“手下留情!我們是大劍……”黑衣人頭目急聲喝道,然而還未等他把話說完,便屍首異處。
方肖停下身形,單手一揮,一簇火焰憑空出現,圍繞著場內一陣旋轉,所有的汙濁之氣全部被蒸發一空,最後停留在竄天鼠的面前。
竄天鼠大氣不敢出的盯著面前忽閃忽閃的火苗,怯聲道:“大神饒命,寶圖儘管拿去,反正那也是我偷來的。”
方肖戲謔的道:“剛才看你一副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