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眼前發生的事兒,怎麼可能看得到南邊客廳視窗發生的事兒呢?”
眾人仔細看了看那鞋櫃,一米二的高度,裡面有三層隔板放鞋,空間有限,雖然一個七八歲的孩子能勉強窩在裡面,但也很難動彈,更別說橫看整個巨大的客廳了。
“我就是看到了,我是透過透氣孔看到的!”小孩子指著鞋櫃一側一個網狀透氣孔說道。
花慕藍頓時啞口無言,沒想到還有這麼個小孔,如此一來,他所謂的目擊證言就能成立了。
眼看著兩個警員在那警官的授意下,已經掏出了手銬就要上前。
花慕藍無奈的說:“我真的沒啥人,我一進門就暈倒了,這可能根本就是個讓我背黑鍋的陷進……”
“有什麼話咱還是回局裡說吧。”那警官冷冷的說。
“家裡的事兒還是在家裡說清楚的好。”華彬不緊不慢走過來,擋在花慕藍身前,那高大的身影,彷彿能抵禦一些狂風暴雨。
此時花慕藍也不免心慌意亂,被人指著鼻子冤枉又無從辯駁的感覺太委屈,太窩囊,讓人恨不得大開殺戒,或者是以死證明自己的清白。
幸好關鍵時刻有他在,他總是這樣義無反顧的護著自己,早知如此,這件事兒真應該和他商量後再行動。
“請不要妨礙我們辦案,這裡是京城,不是你們的轄區。”那警官說道。
華彬微微一笑,根本沒搭理他,而是轉頭問那小孩,道:“說了半天,我們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呢?你說死者是你爺爺,是親生的還是私生的?有身份以及戶籍證明嗎?這偌大的房子為什麼只有你們倆個人?雖說退了二線的領導幹部沒人再送禮了,但親戚朋友總有幾個吧,不至於大過年的如此冷清吧!?”
聽華彬一說,人們不由得都愣住了,確實,他們有個先入為主的概念,那就是,這孩子就是死者的孫子,就是現場唯一的目擊證人。
而且七八歲的孩子,在這麼大的事兒上一定不會撒謊,所以,人們甚至都沒有去想過調查他的身份。
小孩子用白眼看著華彬,弱弱的說:“爺爺經常囑咐我,讓我不要在外面提起他,不想我們藉助他的名望和地位。”
這話聽起來好像領導門風嚴謹,教子有方,都死了還給他拔份呢。
但現在又不能不說,小孩子道:“我爺爺叫黃炳程,我父親是黃興元,我叫黃軒瑞,從小和父母生活在國外,在爺爺退休後,逢年過節才回來,不過這次我是跟著家裡一個朋友叔叔回來探望爺爺的,沒想到卻發生了這樣的事兒……”
第七百八十一章 胸器真兇
孩子說完便失聲痛哭起來,感覺他說的也算符合實情,很多官員都會把兒孫安排在國外,特色國情。
這樣一說,那之前華彬問起的什麼身份證明以及戶籍,也就不存在了。
華彬淡淡的說:“事情疑點太多,不能憑一個孩子的指證就武斷的認定,一名優秀的,為人民立過功的警察是兇手。”
就在這時,負責偵查的警員陸續結束了自己的工作,那中年警官看著華彬,挑釁似得說:“是否是武斷的認定,我們看了所有檢查結果就知道了。”
隨後偵查員們開始逐一彙報。
首先,死者叫黃炳程,六十三歲,曾在警方擔任過諸多職務,三年前退休,享受國家正部級待遇,卻有兒女在外國生活,具體情況不詳。
早年夫妻離異,平時一個人居住,但家裡還有個生活保姆,不過最近過年放假回老家的,這一點已經得到了當地警方的確認。
其次就是花慕藍出入的影片記錄,她是乘坐計程車到小區門口的,監控錄影顯示是九點四十分,她的目標很明確,直接來到死者的住所,而且畫面中她臉色陰沉,顯然帶著怒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