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海棠一到洛水城就被這酒給迷住了,現代至多見過桂花酒,她還真沒喝過鮮花酒呢。
“今天怎麼又是你們跟著,你們不是輪著換嗎?”出門時姚海棠見身邊跟著的還是昨天的人,就這麼問了一句。
“回姚姑娘,呂安何濤今日隨公子辦事,便依舊由屬下等護衛姑娘。”其實也沒什麼好護衛的,這些日子護衛們也看出來了,這位姚姑娘功夫也不是一般二般,尤其是保命的輕功,基本上能說句天下無人能敵。
這麼一件小事,姚海棠當然也不介意,領著護衛就出門去,預備嘗嘗這兒的山萘花酒,如果味道好,回頭得惦記著讓天然居來採買。十月辦婚禮,那也可以買點兒招待賓客,天然居東家辦喜宴,總不能太沒特色。
倒也巧了,她去嘗酒,恰好遇著出門談事的安豐:“姑娘……這是隨大軍回來的”
點了點頭,姚海棠笑道:“怎麼樣,青苗這新媳婦兒你們家上上下下可滿意?”
“自然滿意,青苗平素八面玲瓏,我們那鄉下地方,青苗去了還不是哪兒哪兒都吃得開。倒是姑娘怎麼隨大軍回來的,這好幾個月沒姑娘訊息,我還當姑娘還在四方堂吶。”安豐說道。
她來時跟京里人說要去四方堂一趟,那是為了祭拜蔣先生去的,這會兒安豐這麼認為倒也不奇怪:“反正就這樣了唄,對了,我正要去試試這裡的山萘花酒,聽說滋味兒不錯,你要是談妥事就一塊兒去吧。”
安豐自然應允,兩人一前一後走進了酒樓,安豐便隨掌櫃去看酒,等安豐再從裡邊出來時,手上捧著一埕未開封的酒:“姑娘,這是窖了十年的老酒,掌櫃說十年味道正好,咱們來嚐嚐。”
倒上酒,姚海棠和安豐一塊兒品著,這酒的味道香且醇,清冽得像山裡出來的泉水,卻有著泉水沒有的甘芳之氣。酒在盞中泛著一圈兒金光,看起來煞是誘人。
“這酒與五糧液倒是各有千秋,倒是可以試試。”安豐說道。
“嗯……咦,怎麼有股子……是倒垂金蓮。”這話說完姚海棠就趴下了,倒垂金蓮是出了名的**見她趴下了,安豐良久沒有動,末了看著姚海棠長嘆一聲道:“姑娘,非是不知感恩,而是身不由己,您忘了我是太平院的人麼,我和青苗都是。”
說罷,安豐又看著身邊的人道:“扶姑娘去安置好,小心侍候。”
沒誰想要姚海棠的命,太平院的人更不可能做這事兒,只是就像喬致安說的那樣,他已經做出選擇,那麼就必需做他應該做的事。
安頓好後,安豐立刻轉身出門往太平院在洛水的駐點去,喬致安已經在那兒等了:“院長,都已辦妥。”
從一開始,安豐就是太平院的人,從姚海棠在浮樑見到安豐開始,安豐就是太平院安排好的。雖過司珍坊之眼,但司珍坊終究比不過太平院。可以說安豐就是太平院在杜敬璋身邊最後的暗樁,但從前多是為保護,現在麼……
“嗯,你看著海棠姑娘,莫讓任何人知道她在哪裡,既然是我來做這些事,那我就不會讓別人來插手。”喬致安說道。
“是,院長。只是我不明白,他們就這點手段嗎?”安豐實在不能理解,這樣的手段不過是太平院玩剩下的,甚至是玩得不願意玩的,“會有一個身形相當的姑娘,易容作海棠姑娘的模樣。”
“可……易容之法多傳自公子,如何能不被識破。”
“若是較遠,公子看不出來。”
雖然安豐還是不太明白,但是隻要不是姚海棠出事便好,畢竟他一直以來的任務是保護這些人,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做有可能傷害他們的事情。
而當杜敬璋接到訊息,帶人前去尋找時,卻只見到洛水邊上,喬致安親手把“姚海棠”推入滾滾洛水之中,洛水如今正逢雨季漲水之時。人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