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較近一些,所以一直同行同出。
姚海棠擺手說:“不礙事,哪來那麼多唐突見諒的,我倒是更想知道,蘇公子怎麼瞧出來的。”
“如果我看得沒錯,姚姑娘還是位啟靈師”蘇赫生沒有答話,反而又扔出一個雷來。
餘下的五個人你看我一眼,我看你一眼,多是滿臉震驚。
“是。”這下輪到姚海棠撓心了,到底怎麼看出來的,她是靈器師這個應該看不出來吧。
“怪不得能製出如春雨劍那樣的名器,族中有位叔叔,不太喜歡習練劍術,年輕時師承於一位器師,姚姑娘身上有和那位器師差不多的氣息。要是別人至多看得出姚姑娘是位器師,不會把姑娘和春雨劍連到一起,但是……我見春雨劍,還親手試過,姑娘身上的氣息和春雨劍如出一轍。”蘇赫生明顯是感官要比旁人更敏銳一些,加上見過春雨劍,當然就更有優勢了。
原來是這樣,姚海棠暗暗舒了一口氣,看來絕對不能讓人輕易接觸到編鐘和秋水劍,只有這兩樣不但能讓人感覺到她的氣息,還同時能讓人憑著蛛絲馬跡看出她是靈器師來。
“看來我和蘇公子倒是有緣份,只是春雨劍一直在沉國,蘇公子又怎麼得見的?”姚海棠就怕這位和慧思公主是一根繩兒上的。
卻見蘇赫生頗為不好意思的說:“夜裡去的……”
樑上君子啊居然還有這麼痴迷的人,這蘇赫生倒也有趣,既愛美食也痴迷於劍:“我也知道諸位來找我是做什麼來了,但是近來事兒多且忙亂,軍備司的兵器都還沒啟靈完成,我得先把這事辦了,餘下的時間裡還有不少瑣事,只怕是回了四方堂才會得空。”
遂見蘇赫生身側的劍客答道:“這沒關係,本來也不是急在一時的事,我們只是聽說春雨劍的器師在京城出現,這才慕名前來拜訪,求劍不過只是順道之事,姚姑娘得了工夫再說。”
慕名……姚海棠覺得這倆字怎麼聽著這麼惡寒呢,衝著說話的劍客笑了兩聲,她又接著說道:“這請各位暫時保留這訊息不要放出去,我並不願意在這時候被打擾,無論如何天然居也是開門做生意的地方,總不能擾了正常的生意。”
秦八在那兒使勁做手勢,姚海棠實在沒法當不存在,只好這麼說了。蘇赫生是出乎於秦八意料之外的,秦八沒想到這位還有這樣的奇遇,只能暫時讓姚海棠把事兒壓下來。
好不容易把蘇赫生他們送走了,秦八就坐了進來:“姚姑娘,這事兒我再來想主意,好在這幾個都是典型的世家子,應了就不會說出去,只是少不得要揣著秘密裝個高深。這樣也好,就從他們幾個身上開始。”
“別……別太過了,穩穩當當的就好,別讓人覺得我是得上天厚愛神仙附體的。”姚海棠這麼說道。
秦八也懶得跟姚海棠多扯這個,說了幾句話就走人了,他得趕緊回去制定新的計劃。
前腳秦八剛走,後腳安豐就來了:“姑娘,去東郊看看嗎,菜園子已經闢好了,正讓人在那兒種菜。去看看,你安排安排,看種什麼比較合適。”
種菜,一定這個姚海棠就倍兒興奮,她除了愛鑽研古董,剩下的愛好就是種種菜做做菜了:“行,去看看。”
出了京城東門,往外再走七八公里就到了,下車後姚海棠才想起問一句:“這山叫什麼名字來著?”
安豐答道:“沒名字,又高山大嶽,哪有這麼多講究,要不姑娘取一個?”
“別讓我取,找人取一個吧。”姚海棠怕自己忍不住把這山叫了泰山華山之類的,那可就不好了。
這時青苗從馬車上下來,搭手看了眼山說:“四公子給取了個名字。”
“什麼?”
“結廬于山,就叫廬山。”
……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