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王新民很肯定地說道:“這個已經討論過。我們都認為他是無意中撞見。”
湯正帆追問道:“你肯定他不是有計劃、有目地地出現在那裡?”
王新民道:“肯定!如果他是有目地而為。就不會生這麼多事了。他照相的動作完全可以掩蔽一些攝製完成之後就走不與計程車司機說那些話服裝也可以與周圍的農民相似。”說完他對湯正帆道“湯書記你是不是現什麼了?”
湯正帆說道:“如果你說的都是真的那我掌握的線索也就毫無意義了。反而可以從一個側面證實你的猜測。”
“方便說不?”王新民問道。
湯正帆沒有回答他而是直接說道:“這個嫌疑人是前天下午從省城到達我們市地。昨天上午到達金豐縣城。按我們市裡到金豐縣的班車時間計算他達到鬧事的地方時那裡的對峙早已經開始。他怎麼可能如報告裡說的參與了鬧事農民的組織工作?即使他坐計程車從市裡出他也沒什麼時間搞組織工作。”
王新民說道:“這個時間問題倒是俞先鋒解釋了。他說是嫌疑人只在現場大喊大叫鼓動農民鬧事倒不是開始就是組織者。我們刑偵支隊調查了他上午八點半到九點這段時間還在縣城但是都查不出他是怎麼出現在縣城的好像是憑空冒出來的一樣。”
湯正帆心裡想:很可能他是坐薛華鼎的專車過去。
二人談著談著。覺報告裡面地漏洞越來越多二人都對有人明目張膽地遞交假報告感到震驚。
正分析著的時候湯正帆的電話響了。他拿起電話對方說道:“是湯書記嗎?我是薛華鼎。”
“薛書記你好。”不但接電話地湯正帆一愣旁邊的王新民也是一副奇怪的表情。
薛華鼎直截了當地問道:“湯書記你現在有時間來我辦公室一趟嗎?”
這下湯正帆有點為難了因為他已經答應了馬春華等二人的意見統一之後才向薛華鼎彙報的。現在自己對金豐縣打來的報告有了很多的疑問如果把調查工作繼續交給寫假報告的他們。最終地調查結果可想而知。
他心裡很是猶豫。
可以說他現在不贊成馬春華的意見——把調查權全部移交給金豐縣公安局雖然現在已經是這個樣子了王新民都被排除在外。
然而作為一個官員必須遵守官場的潛規則。馬春華打電話在前湯正帆就應該先向馬春華表明態度。無論是同意馬春華的意見還是反對馬春華的意見。必須先跟馬春華說清楚或者乾脆沉默。不表意見。但不能甩開馬春華而向薛華鼎彙報這麼做就有小人之嫌有向上級討乖賣好的意圖。如果別人把這事傳到馬春華耳朵裡馬春華肯定會以為湯正帆是去向薛華鼎告密或者是協商好之後再聯合對付他。
避免這個麻煩的辦法是在見薛華鼎之前跟馬春華通氣告訴馬春華說薛華鼎現在主動找自己。不過這麼一來又帶來另外一個麻煩:讓他們知道自己已經現了他們二人之間有矛盾。接而使自己失去了可以騎牆、可以模糊地優勢。因為他們心裡都會問:“你明明知道了我們之間有矛盾你該選擇站在哪一邊了吧?”
當他正在思考如果擺脫窘境地時候薛華鼎追問道:“湯書記你沒時間?”
湯正帆連忙說道:“是啊。一些事正好撞車了。稍微等一會我再過來可以不?”
薛華鼎說道:“好吧半個小時之後我等你。”
湯正帆心事重重地放下電話機心裡感覺到薛華鼎這個新書記還真有股狠勁與馬春華的風格完全不同說話直接了當。
王新民說道:“湯書記還有事嗎?要不我先走了。”
湯正帆揮了一下手說道:“沒事了你走吧。工作歸工作情緒歸情緒你可不要把情緒帶到工作中來。既然這事暫時不要你插手那麼你就安心做其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