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城下,兗州刺史曹操「字孟德」開始了第二次攻打徐州,徐州刺史陶謙「字恭祖」當時已經病入膏肓,已經躺在床上沉沉不起,面如土色,糜竺「字子仲」、陳登「字元龍」在一旁守候。 郎中把脈之後,說道:“府君脈象混沌,氣血不足,還是另請杏林高手……” 陶謙有氣無力的對郎中說道:“多謝了……病入膏肓……神醫也回天乏術了……下去吧……” 糜竺說道:“主公,還是另請明醫吧。” 陶謙嘆了一口氣,說道:“心病……無藥可醫……兵禍連結……百姓苦不堪言……曹操又來攻打徐州……上一次的徐州慘景歷歷在目……老夫身為朝廷命官……不能守護一方太平……豈能心安!” 糜竺說道:“主公兩次想要讓位給玄德公,那時候主公身強體壯,所以玄德公不肯接受,如今疾病沉重,他一定不好推辭。” “但……但願如此啊……”陶謙於是急忙派人去請劉備。 “府君!”正在外面抵禦曹操軍隊的豫州刺史劉備「字玄德」,在虹嗣漢的陪同下趕了過來。陶謙伸出手,劉備急忙上前握住,劉備看著面前的陶謙,說道:“府君怎麼病成這樣?” 陶謙擠出一絲微笑,說道:“玄德親臨……不能出迎……” 劉備說道:“不敢,不敢……” 陶謙嚴重含淚的說道:“請玄德前來,不是為了別的事,只因為我重病纏身,只怕朝夕難保……徐州岌岌可危,還希望玄德公可憐可憐百姓,以漢家城池為重……” 劉備安撫陶謙道:“府君安心調養,不日即可痊癒,劉備駐守小沛,操練兵馬,保衛徐州。” 陶謙哭著說道:“這不是長久之計啊……玄德公當顧念徐州黎民啊……”說著,糜竺取來徐州牧印綬。 劉備說道:“府君有兩個兒子,為何不將徐州傳給他們?” 陶謙說道:“玄德公有所不知……我那兩個兒子,長子陶商,次子陶應……德才平平……難以擔當大任……” 劉備說道:“我劉備一人,豈能當此大任?” 陶謙說道:“有一個人可以輔佐玄德公……北海人孫乾……字公佑……還有子仲……元龍……都可以輔佐玄德公……玄德公是當世人傑……你們也要盡心竭力……輔佐……玄德公……二犬子……也託付玄德公……多加教誨……千萬不要讓他們……執掌徐州的事務……拜託……拜託了……” “主……主公!”藍渺蒼身上中了兩箭,帶著徐州大大小小的文武官員,急匆匆的趕了過來,“主公,不好了,曹操軍馬上就要突破城門了!” “安靜!”劉備大喊道,“沒看見陶謙大人在休息嗎?” 陶謙淚流滿面的說道:“不!玄德公,我快不行了……求求你今天……一定要收下!老夫朝夕難保……能相信的人……唯有玄德公……求你一定要收下!”眾人都是吃了一驚。 “請您收下吧,劉備將軍!” “沒錯,是您的話我們也都贊成!” “我們不會忘記,當所有人都拋棄徐州的時候,是劉將軍出現在我們面前!” “劉將軍那兩個天下無人可當的弟弟,還在為了守護徐州而浴血奮戰呢!” “換做是我,肯定早就接管徐州了,劉將軍卻數次拒絕,實在是太高尚了!” “劉將軍完全有資格!” “沒錯沒錯,我也贊同!” 許多徐州人都支援劉備,劉備最終下定決心,跪在陶謙面前,說道:“府君,劉備我沒什麼能力,可是府君如此信任劉備,我真不知該如何報答府君,我一定會拼命守住徐州……” “嘩啦啦……”一杯酒澆在劉備的頭上,這讓在場眾人都吃了一驚。“哎呀呀,真是對不起~”說話的人,是陶謙的部將——曹豹。曹豹笑嘻嘻的說道:“我本來想要敬新任徐州牧大人一杯,恭喜您來著,怎麼手滑了呢?” “曹……曹豹,你在幹什麼!” “快,快給劉將軍擦乾淨!” 曹豹看著劉備,皮笑肉不笑的說道:“劉將軍,我能代表徐州百姓,問您一個問題嗎?接管徐州之後,劉將軍打算如何治理呢?我們這些士兵的軍餉怎麼辦?倒塌的城牆又打算用什麼修理?因為曹操軍的打砸搶燒,徐州現在一團亂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