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字仲穎」餘黨李傕「字稚然」、郭泛率軍攻打長安,沒想到呂布「字奉先」從長安城中殺出,李傕、郭泛立刻率軍後撤五十多里,朝著終南山逃命。 呂布有些疑惑,嘀咕道:“這是什麼意思?兩個蠢貨,為什麼各自逃往不同的方向?” 一旁的張遼「字文遠」忍不住說道:“溫侯,我們去追嗎?這是真的嗎?他們也太沒有默契了,怪不得協同作戰會失敗,嘖嘖。” 呂布也沒有多想,狩獵的本能充斥著呂布的大腦,呂布興奮的說道:“一個一個的抓吧,先抓哪一個呢?先追李傕吧!”說著,呂布率軍追擊李傕。 追到終南山山谷之中,李傕卻並沒有因為被呂布追擊而感到恐懼,相反,李傕的臉上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 在這之前,李傕、郭泛等人商議對策的時候,李傕說道:“賈先生,你有沒有想過,呂布那廝太可怕了,我們幾個一起上都打不過他,你為什麼還讓我和郭泛分開逃走呢?” 這一切的幕後策劃者賈詡「字文和」笑著說道:“哈哈,這不是分開,只是讓你們一個變成頭,一個變成尾巴而已,呂布有勇無謀,不足道哉,李傕將軍只管往前跑,並且要吸引住呂布的注意力,呂布肯定會興奮的追上去,然後郭泛將軍,就從呂布身後撲過去,效仿彭越撓楚之法,鳴金進兵,擂鼓收兵!張濟、樊稠兩位將軍,率領一路軍馬,直奔長安,讓呂布首尾不得相顧,呂布必然不戰自潰。” “沒用的東西,你大意了,呂布!”郭泛率軍偷偷繞道回來,偷襲呂布。 呂布回身來戰郭泛,罵道:“呵呵,就算是我大意了,你們又能怎麼樣?”然而,呂布剛想攻擊郭泛,只聽見鼓聲震天,郭泛就逃跑了,跑得慢的幾個西涼軍士被呂布斬殺。 “該死!”呂布罵道。 “兄弟們,呂布在看別的地方,快攻擊啊!”這時候,李傕突然殺了回來,朝著呂布射箭、扔石頭。 呂布罵道:“開什麼玩笑?偷襲還這麼大張旗鼓的!”說著,呂布就要去攻擊李傕。 李傕一看呂布要來追擊,連忙丟下弓箭,大喊道:“全軍撤退!” 呂布剛追過去,背後郭泛又率軍殺了回來,呂布又回頭追殺郭泛,郭泛再一次逃走。 張遼本來還在得意的對手下軍士說道:“你們看沒看見,沒了董卓,西涼軍就是一群烏合之眾,不足為慮。”但是這個時候,張遼察覺出來了異樣,說道:“怎……怎麼回事?我們的人怎麼變得這麼少了?溫……溫侯,你快看啊,事情有點兒奇怪!” “滾!”李傕、郭泛反覆如此,讓呂布氣的是怒氣填胸,正在拿一個西涼軍士撒氣,“今天的狀態真不錯,打起仗來,就像小孩兒玩鬧一般輕鬆,我呂布的一生裡面……沒有失敗!” “對不起了,呂溫侯。”山上注視著這一切的賈詡臉上露出得意的笑容,“在你離開長安城的那一刻開始,你就已經輸了,就算是輸了所有的戰鬥,只要最終的結果是我們贏了就可以了,我們的目標是消耗你的力量,一口,兩口,慢慢的吃掉蟒蛇的尾巴,長安那邊……也差不多要派人聯絡你了。” 一連幾日,李傕、郭泛一直如此,想打打不了,想撤撤不了。 “溫侯,溫侯!”幾日之後,一個渾身血汙的大臣騎著馬,來到呂布的軍營,一到軍營,那人就墜下馬來,眾人一看乃是城門校尉崔烈「字威考」。 呂布問道:“崔校尉怎麼來了,你這是怎麼了?” 崔烈奄奄一息的說道:“張濟……樊稠……攻打長安……溫侯……速……回!”說完,崔烈氣絕身亡。 呂布急忙撤軍回援長安,背後李傕、郭泛殺來,呂布無心戀戰,只顧著逃走,折損人馬大半,等到到達長安城之下,西涼軍人山人海,將長安城團團圍住,呂布的軍隊和西涼軍交戰不利,再加上呂布為人暴戾,以及連日征戰不勝,軍士全都畏懼呂布,大多數人投降西涼軍,呂布心中也是十分擔憂。 。。。。。。。。。。 呂布出城追擊李傕、郭泛的時候,張濟、樊稠率軍攻打長安。 王允「字子師」來到城樓之上,看著下面的西涼軍驚訝的說道:“西涼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