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金宮,可不是金宮又怎麼樣。難道一個人就不能喜歡過誰嗎?
只要他喜歡的是我,只要我不是替代品。
可是問起來了,就想接著問下去,哪個女孩子不想問喜歡那個人的過去啊,嘴裡酸酸的,心裡也酸酸的,但是臉上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模樣,還是要問,我說:“你們很好嗎?我說你跟金宮。”流暄笑笑,沒有回答。
我說:“她是哪種型別的人?”
流暄說:“為什麼要問這些?”
我的手緊張地握在一起,“我就是隨便問問。”
流暄走到床邊坐下,然後拍拍身邊的位置,示意讓我也坐過去。因為流暄喜歡過金宮,所以我就難免拿金宮跟我自己做對比,金宮有讓流暄為他建一座宮殿的資本,那一定是比我強很多。
我說:“金宮武功好嗎?光聽她這個名字就覺得很有氣勢,她一定很聰明,武功很好吧,長得也很漂亮。”
流暄說:“她的武功不錯。”
我悄悄吐一口氣,想想自己的武功,開始連劍都拿不穩。簡直跟人家沒法比。
我說:“她武功好,是因為你嗎?因為你武功好,所以她才那麼努力!”真是小女人心在作祟。說出這話以後,我自己牙都酸了。
流暄說:“怎麼這麼想。”
我挺不好意思地笑。“只是直覺。”
流暄說:“她武功好,是因為她出生的環境,”他想了想,然後勾起嘴唇一笑,“後來也有一些我的原因。”
我覺得流暄地笑容是很幸福的。就像想起了一件往事,其實我看見他的笑容我也很高興,只是忽然想起,他是在回憶金宮,我就高興不起來了。
我說:“就是這樣地,我想也是,錯不了。”一個人喜歡另一個人是這樣的,就像我後來武功開始有所進步,那也是因為我下意識想要跟流暄接近。
流暄笑笑。“那都是以前地事了。”
我說:“你也教過她武功嗎?”問了這麼多,我自己都臉紅起來。心裡想流暄可能嫌煩了,不會回答我。可是嘴上仍舊忍不住問。
流暄脾氣挺好的,他掏出一隻糖袋子。遞給我。點點頭,“教過。”
我接過糖袋子。從裡面掏出一塊糖吃,水果味道的糖果甜得我抿抿嘴,流暄看著我的樣子,笑了起來,他的眼睛漆黑,趁著他驕陽般地笑意,彷彿連整個房間都照的光芒四射,我不由地又看愣了,半晌才想起來說話,“那我以後不敢跟你學了。”流暄教金宮武功,也教我武功,會不會是因為這樣,從這些相似點上,讓他注意到我。這種想法要讓我忍不住嘆氣。
流暄側側頭,“我對你嚴厲?”
我忙搖頭,“不是。”又掏出一塊糖,放進嘴巴里,“我怕我比不上她,會讓人笑話。”
流暄被我逗笑了,看著我,黑不見底的眼睛波盪著淡淡的溫柔,“你就是你,不用去跟別人比,我喜歡的是你,跟其他人無關。”
喜歡的是我,雖然他這麼說,可是我還是……忽然感覺到有些困。流暄說:“你這麼問我,是覺得我不是真的喜歡你?”
我的眼皮開始打架,我說:“我也不知道,”說出來的話,居然也沒有經過思考,“我總覺得不是這樣。”
流暄像花開一樣地笑容,暖暖的,彷彿像是在嘆息。
他好像說了什麼?可是我忽然聽不清楚了,只覺得被子上的味道很好聞,讓我墜入一種舒服地睡眠中。
直到我感覺到我的手指在被一個東西舔,甚至還輕輕地咬了咬,指尖又癢又麻不自覺地就輕微動了一下,然後我就暫時稍微清醒了一些,我在迷糊中聽見有人說話。
“這東西你爹用過,你妹妹也在用,你也用了吧,這樣你們一家子都跟蠱毒有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