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養傷期間,湊巧學了流瀟家傳的武功心法,江陵城中的人試探出我有流瀟一脈的武功,才相信的。更何況,流瀟的家傳寶玉不可能輕易給他人。”
我說:“那你的身世呢?你是東臨國的人?”我拿玉的手輕顫了一下。
流暄說:“我是東臨國太子,東臨碧。”
我的手無意識地攥緊,是太子,將來要繼承王位的人,那他勢必會回到生他的土地,有一番作為。
那我呢,我要怎麼樣?等著他一展抱負然後娶我進門?我是否有資格嫁入皇室?我畢竟是一個平凡而普通的人,可是我不想成為這一場轟轟烈烈變動的局外人。
如果我身邊的人都在過平淡的生活,我大概會和他們一樣,選擇平凡地過下去,可是如果歷史的車輪在我眼前,在我目所能及處,我會選擇跳上車,不論是有多辛苦,更何況,我愛的人就在車上。
一步跟不上,就會步步落後,所有的變化發生在我能跟上的時候,我一定會緊跟到底。
流暄拉起我的手,我的手漸漸地用力,那場我生命中最大的變化終於就在眼前了。
加油寫哇,再寫一個鐘頭回家鳥,回家弄頭髮,嘎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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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都好久不看推薦票排行了,嘎,慘不忍睹。
第二卷 天下篇 第一百零二章 懲罰 喊喊月票。
遠方
楚辭正在給他的藝術品剪指甲,他記得金宮的指甲向來都是短短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有些女人就喜歡留長長指甲,裡面藏一些泥垢,楚辭想到就噁心,招呼身邊的人,“你來剪。”丟下小刀子,站起來懶洋洋地伸一個懶腰,去兌藥水,這藥水能把人手上的繭子洗掉,當年他洗掉金宮手上因為握劍留下的繭子,就是想迷惑流暄,可誰知道流暄根本不上當,看見了金宮幾乎沒有任何的猶豫。
楚辭把藥水也丟給身邊的人。然後問:“這次派出去打探的人回來沒有?”自己望著茫茫大海。
下屬恭敬地回答,“沒有。”
沒有,嘎,沒有。走的時候船上只放了夠吃一個月的米糧和淡水,現在一個月已經過了,這一撥探子大約是死在海上了。馬上揮手,“再派一撥人去。”
下屬應一聲,準備去找一些沒有家眷的人去送死。他剛轉身走兩步,立即被楚辭叫了回來,“讓有家眷的人去,譬如那些剛當爹或者剛娶妻的。他們如果死在外面,就把他們的家眷也殺掉。”
楚辭咂一下嘴,人心啊人心,其實我本來不想利用人心。誰叫我沒有心呢,誰能讓我找到心,我也願意改邪歸正啊。
聳聳肩,無聊地笑了笑。打哈欠,這裡太無聊了,我要找一個好玩的地方接著玩。
我都要帶什麼過去呢?要帶一大堆奇怪的東西,省得我現用現做。
是一個好天氣,天夠藍,雲也夠白。
我和流暄手拉手走出去,剛下了臺階。就看見前面跪了兩個人。
屈膝跪下垂著頭,但是還能看見他們額頭上金黃色的頭帶,在空中飄舞。我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到底是怎麼回事。
流暄倒是不驚訝只是淡淡地說:“事情都處理好了?”
風遙殿下先開口。頭低得身體都弓起來,“是。請主上責罰。”
林桑殿下介面。“是屬下的錯。”
這讓人不難想起在校場上,流暄曾對林桑殿下說:“我不會罰你,除非你自己來找我。”
現在林桑殿下果然自己找上門了。他地手緊緊地攥著,真的是一副伏法認罪的姿態。
流暄看了看林桑,“你知道你錯在哪?”
林桑咬咬牙。“擅自做主,未聽從主上地命令,才讓楚辭鑽了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