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的效果怎麼樣。”
“連彈帶唱嗎?不會又是唱火星歌。等以後我學會火星文,就能知道你在唱什麼么蛾子了。”
張清皓被說得直樂,郭承雲不知道對方在樂呵什麼。
音樂工作室的經營者據說是何新成父輩的熟人,都是中國人,這家的錄音棚裝置非常齊全,有一臺漂亮的鋼琴。
郭承雲對錄音棚裡的一切精密裝置都感到新奇,趁著張清皓在熟悉錄音棚那臺鋼琴,郭承雲到處走來走去地看著。
郭承雲逛得差不多了,放輕腳步踱回去,怕吵到張清皓。
他靠近開著門的錄音棚,卻聽見張清皓打電話的聲音。
“爸,我生日不是明天嗎,怎麼現在又說是今天……你找到燕家當年送的生辰金牌?無所謂了,差一天而已,你不用特地打過來……今晚有安排了,不回你那邊過生日。明天你們也不用給我補過,我那些朋友已經說好要給我過……得,夠了,回就回,你別說了。”
郭承雲僵直在當場。張清皓他老爸把日子記晚了一天?今天才是他生日?
郭承雲和何新成他們本來約好,明天週一中午碰頭一道去置辦,可是現在情況突變,明天張清皓要回張家宅子了,今天蛋糕沒定,禮物沒買,大週日的他去哪找他老弟那兩個死黨?
而且,週末德國的商店都不開門,就算有時間也買不了。
郭承雲急得不停地看掛鐘,現在那麼晚,難道這貨的正牌生日要就這麼算了。
他緊張萬分地看看窗外昏暗的天。
聽到張清皓向門外走來的腳步聲,郭承雲緊急向後撤退,裝作偶然路過的樣子。
“我準備開始錄音了。”張清皓說。
“嗯,我在外面等你。”郭承雲搖晃了兩下張清皓之前買給他的飲料,做出一副悠閒狀。
等錄音室的大門一關,郭承雲又恢復了熱鍋上一隻螞蟻的狀態,恨不得能爬到牆上去。
“怎麼了小姑娘,找衛生間嗎?在那邊。”好心的工作人員給郭承雲指了條明路。
“你知道附近哪裡有周末還賣東西的地方?”
“除非加油站的便利店,可是加油站很遠。對了,我知道有一家外地人開的花店,應該還開門,你可以去看看,不過有點遠哦。”
郭承雲摸摸兜裡少得可憐的零花錢——錢平常都是張清皓在拿。
他狠狠心,問清楚具體地點,向外面走去。
張清皓錄完音後,走出房間,發現外面沒有理所當然會等著的郭承雲。
他也不以為意,便跟工作人員先說說話,把玩一會那裡的其他樂器。
說完話後,依然沒發現郭承雲的蹤影。
之前跟郭承雲交談的工作人員下班了,現在站在這裡的工作人員看張清皓似乎在找人,便說:“你找那個小女孩嗎?我見他走來走去好像很煩,大概後來出門玩去了。”
張清皓不由有些惱怒,都約好了要等他的,這都等不下去?
泥人也有三分土性,張清皓終於變了臉色。
“姓張的,你錄完啦?”
聽見郭承雲的聲音,張清皓火冒三丈地抬頭,見郭承雲這個始作俑者眼中帶著一絲忐忑,施施然地走進來。
你也知道不好意思?張清皓越想越鑽牛角尖,手指在琴鍵上噔噔地砸了幾把。
郭承雲又走上前來幾步,一直背在身後的手突然伸出來,亮出一支豔麗的彩虹玫瑰。
“送你的。”
張清皓驚訝得彈琴的手指停在了琴鍵上方。
“生日快樂,蠢貨。”
張清皓遲疑了一下,動作僵硬地伸出手,接過郭承雲遞過來的那支彩虹玫瑰。
他對郭承雲是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