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夜來臨,趙秀兒再次換上了她一身黑色的衣服,帶著一個鴨舌帽,開著一輛租來的車子向著海邊別墅走去。
她也曾讓人調查過詹妮弗,所以充分的瞭解詹妮弗的興趣愛好,每天晚上詹妮弗有夜跑的習慣,而且今天晚上井預因為工作不會回家,所以今天是她得手的一個好機會。
來到了海濱別墅,走進了小區,趙秀兒把車停在了詹妮弗夜跑時會經過的路。
今天天氣不錯,天上還掛滿了星星,詹妮弗像往常一樣換上了運動服出來跑步。
趙秀兒也當然注意到了詹尼弗看著她越來越近,越來越近,趙欣兒眉宇之間的神情越發的沉重,慢慢的發動了車子嘴角勾起了一絲狠厲的笑意,一踩油門直直的衝著詹妮弗駛去。
詹妮弗早已經注意到了旁邊停著的那輛車有點不尋常,在車燈亮起的時候,她已經放慢了腳步,此時看著那輛車像瘋了一樣的衝過來,她下意識的就跳進了花壇裡,只是她還是小看了那輛車衝過來的速度,即使那輛車衝進了花壇,但是依舊把她的撞到了。
詹妮弗的頭狠狠的撞在了花壇上,路燈的光芒照得刺眼,漸漸的她就失去了意識。
而把注意力全部都放在了詹妮弗身上,直接把車都撞進了花壇裡都不知道的趙秀兒當然也沒有好到哪裡去,這次因為撞在花壇上引擎蓋都撞變了形,她整個人也直接衝撞到了方向盤上,安全氣囊彈了出來,她感覺肚子上傳來的疼痛傳遍了四肢。
隱忍著痛意,趙秀兒開啟了車門,之後向著外面走去,事情已經得手了,她不能繼續留在這裡。
血止也止不住的從她的腿上流了下來,但是趙秀兒根本就沒有停下腳步的意思,她必須馬上離開,不然等警察到了她就逃不走了。
此時,她已經認定了詹妮弗死了。
趙秀兒強忍著痛意走出了小區的時候,整個人直接就昏了過去,路人當然發現了她,直接就把她送到了醫院。
井預在拍攝現場準備著下一場的拍攝,接到了來自醫院的電話他一開始還不相信,疑惑的對著電話那邊問道,“你所說的確定是詹妮弗沒錯?”
“沒錯的先生,就在剛剛一位叫做詹妮弗的病人被送到了醫院,因為出車禍現在正在緊急搶救,請問你是她的愛人嗎?”
井預用了好長時間才反應過來,趕忙對著電話那邊說道,“沒錯,請問你現在在哪個醫院裡?”
電話那邊的護士把具體的地址告訴了井預,井預哪裡還有什麼心思繼續拍攝,直接就扔掉了現在的工作向著外面跑去。
來到醫院的時候手術已經結束了,雖然是車禍,而且昏了過去,但是所幸當時有花壇擋著,只是傷到了骨頭,右腿骨折頭部被磕破,暫時沒有什麼生命危險。
井預聽著醫生說完這句話才鬆了一口氣,然後看著病房問道“我現在可以進去了嗎?”
“當然可以明天等病人醒來之後就可以出院,不過病人的腿,還有額頭上的傷口需要注意一些。”
井預點頭,臉上全部都是慌亂的神情,直接就推開了病房裡的門走了進去,在看到躺在病房上閉著雙眼的詹妮弗時,井預心緊緊的提了起來,這已經是第二次看到詹妮弗躺在病床上了。
上一次詹妮弗是因為發高燒,而這一次卻是因為出車禍。
井預坐在病床前,伸手輕輕的撫摸著詹妮弗的臉頰,緊緊的抓住她的雙手不放開。
井預就這樣坐在病床前一守就是一夜,第二天詹妮弗起來的時候就看到趴在她病床前的井預,她也愣了一下才反應過來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情。
掙扎著就要坐起身,但是腿上以及額頭上傳來的痛意讓她清醒了幾分。
井預感受到了詹妮弗的動作,瞬間就醒了,抬起頭對上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