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只是記得小時候父親常給我們講各國的事情。記得他說過當時甲斐地形式相當緊迫,民生凋敝百姓流離失所,雖然這一切都是信虎殿下造的孽,但一般的百姓並分不清楚這裡面的差別,把武田家全都看作是一回事……”
默默聽著鶯的這些講述,但這些基本情況我卻是知道的。我忽然想起似乎自己並沒有太仔細研究過武田信玄以及上杉潛信的政治謀略,只是下意識地把他們的成功歸結成為個人魅力了。現在想來要統領一個縣左右的領地個人魅力雖然也很重要,但多少還是應該有點兒別地東西。
“當時武田領內正好有一條河發了大水,信玄殿下就親自治水三月……”鶯儘量表現的非常嚴肅,可我怎麼看都像是講故事的氣氛。“當時雖然想治水。可是當時武田家卻是一無錢二無糧,只能給民工們一些麩糠之類的口糧。結果信玄殿下三個月在河堤上同吃同住,不但治理了水患還空前凝聚了人心!”
“這居然也管用?還真是想不到!”我不可思議地搖了搖頭。
我沒有想到的是兩點:第一、日本武士階層對平民階層的蔑視和平民階層對武士階層極端恐懼的雙層作用下,很難想象他們之間會置身在一個融合的環境之下;第二、我不太理解有人還會相信上位者的這種舉動。看來這裡的人們實在太愚昧了,應該和資訊不發達有著最為直接的因果關係。
鶯的話引起了我的一連串思考,不知道自己這麼作會不會讓人看著很噁心,不過也許在這個時代這還算新鮮的招數吧!我雖然也不敢肯定,但應該可以試試。
鶯和阿雪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我則是開始考慮是不是先吃了飯再請人過來。
“主公。勸修寺晴右閣下前來拜訪!”櫻井佐吉從走廊的轉角處走過來出現在門邊。
“就是他自己嗎?”我有些奇怪地問到,通常他是在經過別人一番試探後,才會以太子岳父的身份代表皇室出面的。
“是,就他自己!”櫻井佐吉點點頭肯定地回答到。
“那就請他進來吧?”現在對這些人我的顧慮早已少了許多,不妨先讓他進來聽聽說些什麼。
“好久不見,參議殿下真是久違了!”勸修寺晴右一處現在門外就親熱地喊到。好像我們之間有著多麼不同尋常的關係。“殿下回到京都怎麼也不說一聲,朝廷本來還想派人前去迎接的。如今搞得如此草率,倒叫我們不好意思了!”
“不敢當朝廷如此厚愛!”嘴上說著客氣話可我心裡卻一個勁兒的犯糊塗,好像我還沒有到有必要讓公卿們列隊出迎地必要吧!
再說這次我雖然是輕車簡從,但實際上對行程並沒有採取任何保密措施,就算現在的朝廷衰弱不堪,可怎麼也到不了兩眼一抹黑的地步。其實這從他在我還沒坐穩就來拜訪已經可以看得出,對於我到達的時間他是瞭如指掌的。既不去迎接又急急地來道歉,他究竟是什麼意思呢?
“諸星參議殿下是朝廷所倚仗的重臣,怎樣的禮遇都不能說是過份的!”勸修寺晴右嘴上客氣了一句眼睛向四面掃去,看似無意當中我感到他在探究著什麼。“諸星殿下勞苦功高為國事奔忙不已,太子殿下非常想要拜訪殿下,不知此次能在京都多住些日子嗎?在下也好協助安排!”
“原來是這樣!”我地心裡豁然開朗,原來這些人是想試探我對京都的打算。
至於說安排我和太子會面完全是些屁話,都在一座城市裡還有什麼可安排的?真是的目的是他們想和我保持良好的關係,作為將來的能夠藉助的外力,說不準什麼時候還可以要點小錢什麼的。可他們又怕在京都新的掌控者心裡引起不快。因此才如履薄冰地來到我這裡試探。
“先主地遺命我不敢不從。征伐九州地事情已經在進行了!”我故意淡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