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東西。我猜得出他們地想法,即便是進行某種妥協也希望是由我首先來作出姿態!
可令我想不到地是,不但德川、北條、上杉這三家的家主沒有來之外,就連關東、東北的二流大名宇都宮、佐竹、相馬、伊達、南部、最上、津輕等人,派出來地也是使者。
“諸位殿下、大人免禮,感謝你們對諸星家的這番情意!”我微笑著揮動手中摺扇的同時,在心中不免感慨自己與真正“霸者”尚存在的差距。
“謝大納言殿下!”在得到我的許可後眾人道謝,然後起身向兩邊尋找自己的位置,讓出了中間的一大片地方。
“即便是在如此遙遠的地方北條、德川、上杉三位殿下還記掛著我,派遣三位大人不辭勞苦奔波而來。我諸星清氏實在是感謝了!”我對著右側的三個人點了點頭,這在我已經是非常重的禮節了。
其實這只是不盡不實地場面話,畢竟現在這些人和我的關係和西面的大名們不一樣,如果真是道路遙遠而無法來的話,島津義久和大友宗麟又要怎麼說呢?
“能夠再次見到守護朝廷和天下安寧的大納言殿下是我的榮幸,不想我幻庵在這行將就木之年還能有這樣的福份!”作為既是東國最大勢力者北條的代表,同時又是三家使者中年齡最大的人,來回答我話地自然是北條幻庵。
其實此時的北條、德川、上杉三家都清楚,憑藉他們之中任何一家單獨的勢力都不可能與我相抗衡。要想繼續自己的爭霸道路至少目前要進行聯合,所以在來之前肯定進行過某種串聯。當然也有另一種選擇,那就是徹底的臣服於我,但他們可能這麼輕鬆就認輸嗎?
“北條老大人客氣了,您是我尊敬的前輩,能夠親自招待您是我的幸運!”我看著面前的三個人,彷彿隱隱約約看到了他們身後的影子,那阻擋我的最後三個人。“前年在隨信長公討伐武田歸來時,曾在駿府對老大人發出邀請,可能是上天垂憐我的一番誠意,居然這麼快就令我達成所願。請老大人一定不要急著回去,我一得便就親自陪您暢遊京都!”
“老朽不敢……萬萬不敢……”北條幻庵是一個資深外交家,自然知道這個時候該作何種表示。只見他伏地作感激涕零狀,以此來表達自己內心的“激動”。
我親切地讓人把他攙了起來,然後轉向了大久保忠佐。
在場大名中的絕大多數人對這個場面並不感到意外,在之前他們就猜測我可能會與東國聯盟達成和睦。歷史上廉倉、室町兩個幕府事實上都不是一家獨大,至少我目前似乎對東國用兵還嫌準備不足。
“大久保大人,德川殿下的身體還好吧?這次不能與他見面還真是可惜啊!”我悵惘地長長嘆息了一聲。“姐妹川、長筱之役,我曾屢次與德川殿下並肩作戰,對他的勃勃英姿至今感念不已。本以為這次可以和他把臂同遊,沒想到還是陰錯陽差的錯過了!”
“是,鄙主公也是甚為惋惜!”大久保忠佐點了點頭,聲音鏗鏘地回答道:“鄙主公亦是常念和大納言殿下在戰場上結成的情義,現正秣兵利馬斷不敢負大納言殿下所望!”
“還真是一文一武軟硬交攻啊!”在兩百多道目光的注視下我微微一笑,可心裡幾乎把德川家康上溯十餘代的女性問候了一個遍。想在天下人面前試我的底線?想給自己爭取更多談判的價碼?好,那就都來吧!
按道理再下一個應該對上杉家的使者直江兼續說話,可我卻跳過他對上了佐竹家的使者岡本禪哲。
“岡本大人,十多年不見你可見老了!”我衝他親切地揮了揮手中的扇子。
自打行完禮後一坐好,岡本禪哲就開始對著我發愣,而且似乎對於自己的記憶感到相當苦惱。“是……可是……在下失禮了!”被問到不能不回答,他最後只好承認自己的腦子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