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情況,請他再加快一下速度!”我側頭對身邊的侍從們吩咐了一聲。
“轟……轟……”前面響起了幾聲炮響,接著滿山遍野的喊殺聲就傳了過來,鐵炮和法螺地聲音也夾雜其中,雜亂卻又令人熱血沸騰。
我這裡的位置既不是現成的城池,也不是穩固的軍營,在這片高低起伏的山路上要建那些並不容易,因而在凌晨起來趕了十來里路後,才在這裡好不容易找到了這麼個展開攻擊的基地。不愧是箱根道上的第一堅城。周圍連一個展開大軍地方都沒有。好在就是打這一下,時間一長還真是憋屈!
大炮此時在日本已非我一家獨有,有幾家大名也重金買到了幾門。只不過都是口徑極小的一磅炮,隨即也出現了一些高明的鐵匠進行仿製,可是因為技術性太強效果不是很好。忍者報告我說小田原城也佈置了十幾門火炮,大多數全都是融化寺院裡大鐘,自行鑄造的產品。
大炮這種東西對於木石混合地城堡還算有些作用,尤其是那些平原上地城池,可對於那些有著巨大城垣的山城、石城就顯得有些乏力了,事實上即便是此時的歐洲城堡工事地作用依舊非常大。
不過要說明的是對於這種新引進的犀利火器,舊式的城門現在還沒有想到什麼應對的好辦法,好在炮火離得遠了未必打的準。
之前的一陣炮火同樣沒什麼效果。城垣上在落下了一陣碎石雨後,出現了十幾個尺把深的坑洞,可這點成績對於攻方和守方都沒有什麼作用。就是在這種氣氛下,大約五千人的長槍足輕開始向城下逼近。
“大久保忠世、本多重信、渡邊守綱……德川家康可是下了本錢的!”我在那些軍隊裡粗略地掃視了一下,然後回頭對蒲生氏鄉說道:“這就是德川家康,精於算計又捨得下本。現在他剛剛投到我們這邊來,第一是要顯示出自己地價值,第二要不給我任何‘處理’他的理由!”
“嗯……”蒲生氏鄉看得比我仔細得多,十幾分鍾他面部的肌肉逐漸鬆弛了下來。“看來還是主公有識人之明。是看透了德川家康這個人!”
“那卻也不敢說,我只是敢斷定德川近期不會反!”不知道為什麼被他說的我的心裡也不塌實了起來,從侍從的手裡接過望遠鏡來向前面看去,那裡面的激戰已經跨過過渡,直接進入白熱化。
日本的軍隊此時,還是以手拿五米長槍的足輕為主,絕對佔到了八成以上,而剩下地兩成裡還包括了弓箭、鐵炮和騎兵,那就更加不適合攻城了。所以說在一般沒有內應,不用水攻、地道等策略的時候沒有別的辦法,就只有拿人命墊了!
前面已經開始有大量計程車兵在爬城了,城牆上羽箭如雨般射了下來,落在了密密匝匝的人群裡。不過因為角度的關係,羽箭落在長槍足輕的小竹笠上的傷害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終於接近了城垣上直立部分的城牆,有很多守軍半探出身子用長槍戳著下面的人,這使好不容易抬上去的梯子很不容易立起來。還有就是開始有一些石頭和房梁一樣的原木被扔了下來,因為下面的部隊實在是太密集,這些殺傷力巨大的傢伙幾乎不可能空放,總是能開出一道“血衚衕”。
正在我看著的時候一顆足球大的石頭拋下來,正好打在一個長槍足輕的頭上,只把原本趴在城垣上的身體撞得飛了起來,腦袋上爆出一片血雨灑向下面螞蟻一樣的人群裡。因為距離太遠的關係,是否還有腦漿子濺出來我看不清楚。
城門前的爭奪更為激烈,這裡擁擠著大量下級武士和足輕不顧生死地撞擊著大門。在這裡守軍卻有更為兇狠的武器,那就是燒得滾燙的沸油。
望遠鏡的黃金鏡筒收回去的時候,發出了“啪”的一聲。我長長地嘆了一口氣說道:“這就是一般的足輕和武士,誰是他們的敵人也許並不重要!”
“主公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