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有,不說別的,就是自己年幼的時候,那時的張家又哪裡比得過如今的戴家在大夏的情況,就是這樣,當時的張家之中,還是有著一些欺行霸市、幾乎可以說壞的冒油的‘紈絝子弟’存在的,戴家如今這麼大的家業,卻還能約束族中子弟不做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已經可以說是難能可貴了。
也正因為是這樣,張天白也沒有了本來看到戴家馬車進城的那一幕而對如今戴家的一絲隱隱惱怒的感覺,此時感應到戴家那裡似乎出現了什麼有趣的事情,戴家似乎有了什麼麻煩上門,張天白既然機緣巧合的遇到了,那自然不會袖手旁觀了。更不要戴家的戴宗、戴莉兒兄妹二人還是張天白為數不多的朋友了。
好似一滴水融入了大海一般,張天白的神識在這一瞬間已經透體而出,神識瞬息之間擴散而開,將戴家府邸裹在了其中,戴家之中發生的事情,自然也瞞不過如今想要查探的張天白了。
雖然不知道戴家遇到了什麼,不過張天白卻覺得自己藏身在幕後似乎是一件很有趣的事情,此時便也不急著與戴家兄妹相見,便躲在一旁看一看發生了什麼也是比較有趣的。
……
幾乎與張天白髮出神識的同一時刻,大夏皇宮的一座偏殿中,靈虛先生正恭敬的將他的一位客人請入了偏殿中。
而就在戴莉兒忽然爆發出強烈的殺氣的時候,靈虛先生與身邊那位全身都遮籠在一襲寬大的黑袍下的客人同時身體一震,不約而同的將目光轉向了戴家府邸的方向。
“看來,戴家的那位也沉不住氣了……”
低沉、陰冷的話語自靈虛先生身旁那人的空中傳出。
“呵呵,之前送給戴家的那一份‘大禮’,那戴宗和戴莉兒要是能忍住,那才叫真的奇怪了呢!”
靈虛先生聽到這黑袍人的話,臉上似乎泛起了一抹嘲笑,隨聲應道。
“呵,惱羞成怒?也沒什麼用處……”
黑袍人有些不屑的搖搖頭,隨即將目光轉了回來。
“前輩說的是,這戴家如今就好似那秋後的螞蚱一般,沒有幾天蹦達的時候了,前輩,請。”
靈虛先生聽到黑袍人的話,眼中閃過了一道莫名的精光,隨即恭敬的彎下了身子,向著那名黑袍人說道。
……
靈虛先生與那黑袍人一起走進了位處皇宮之中的這處偏殿之後,便發現大殿之中居然還有一人,一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正站在大殿中,好似在等候著二人的到來。
“靈虛拜見陛下。”
靈虛先生向著那名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行了一禮,那名黑袍人卻沒有什麼動作。
“先生無需多禮,這位…。。應該便是先生所說的那位高人吧…。。”
身穿龍袍的中年男子,也就是大夏國當今的皇帝,先是略略一側身,避過了靈虛先生的行禮,方才衝著靈虛先生問道,不過話雖然衝著靈虛先生說,大夏國主的目光卻一直放在了這名通體罩在黑袍之下的人身上。
“咳,貧道明心,見過陛下。”
沙啞、陰沉的聲音從黑袍下響起,見到大夏國主的目光一直放在自己身上,黑袍人也不再裝神秘,身體一動,那一襲寬大的黑袍便已經被此人收入了儲物法寶之中,露出了黑袍人的真容。
一身月白色的寬大道袍,胸口上還印著一幅古怪的黑色怪獸圖案,雖然一頭白髮,卻在頭頂挽成了一個髮髻,上面橫插著一根看不出材質的釵子,臉色紅潤,面貌看起來好似四五十歲的中年人一般,值得注意的便是此人的兩隻手掌,十指的指甲居然都是泛青色的顏色,好似神兵利刃一般泛著金屬的光澤,透發著一種危險的氣息。
“呵呵,陛下,這位明心前輩乃是一位深不可測的高人,比之靈虛要強千倍!若不是明心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