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楚尋也聽說過幾十年前四大劍奴橫空出世,橫掃九州武林的事蹟,但他覺得彼四劍奴並非此四劍奴,很可能是肅卻寰風等人的師父或者長輩。眼下與當年四劍奴有過交集的人就在眼前,想要確定很簡單,詢問一下老者眼裡的四劍奴都是什麼樣性格的人幾乎便可得出結論。
“自然見過,還與其中一位交過手。”老者面露回憶神色,臉上也不禁浮起肅然。
“哪位?可知姓名?”楚尋急切發問。
曾在赤鐵礦場之戰時,楚尋便覺得四大劍奴在某種程度上比大掌櫃還要神秘,這不僅是因為他們對自己隱瞞了某些東西,還是因為無論江湖野史也好,客棧的年冊也罷,從來就沒有關於四劍奴的任何記載!
“姓名不知,但他修習的奧義應該是飆風之疾,我那時已然是靈溪中期,但在他自出劍到收劍,竟能在我無知無覺的情況下斬下我的束冠。”老者回憶道。
“確是飆風之疾。”楚尋點了點頭,又問:“前輩可否將你們的交集詳細說來?”
隨後,老者便將和當年蟄息劍奴的交集緩緩道來,因果楚尋並不看重,無非就是再正常不過的江湖爭鬥,他關注的是蟄息劍奴的性格,聽老者講完,也終於是鬆了一口氣。
老者口中的蟄息劍怒並不冷厲,反倒很是健談,這是寰風無論如何也做不來的。
既然確定了彼四劍奴非此四劍奴,楚尋也就心安了,其他的無需再問,四劍奴的神秘連客棧奢老都不瞭解,此人便更不會所有知曉了。
“說來說去,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啊?”老者有些急了。
“前輩恕罪,晚輩還是不能答應。不過,您若是有什麼其他方面的心願,縱萬般艱難,晚輩也會盡力幫您完成。”楚尋將身子狠狠的躬起,以此來表示歉意。
砰!
老者憤怒的拍向鐵欄,顯然他怒極之下還動用了玄氣,巨大震響在昏暗的地牢甬道中迴盪開來,久久不絕。
然而,楚尋並未抬頭,即便老者現在給他一掌,這也是無可厚非的事情。
不過躬身低頭的楚尋卻是隱約聽到了痛哼之聲,當他抬頭看去,只見老者竟七竅流血,渾身顫慄的跌倒在地上。
“前輩!”焦急之下楚尋擊碎木牆,將手從鐵欄間隙伸出,想要扶老者一把。
“不用。”不老將楚尋的手擋開,他這句不用很是平淡,雖然已無怒氣,但卻多了一種心灰意冷的頹然。
“前輩,晚輩真的是無能為力,眼下九州形勢動盪,我若為一己之私致使客棧對立皇庭,那便會給妖族以可乘之機呀!”楚尋的心裡終究是有些過意不去,雖然此事並不能怪他,但眼見老者因希望破碎而自我摧殘,端的是心頭堵悶。
老者沒有說話,待得顫慄稍減,然後便開始了吐納,片刻後顫顫巍巍的重新站起,惡毒咒罵道:“不得好死的朱氏皇庭!當真卑劣無比!”
楚尋不明所以,怎地又罵起皇庭來了。
見他疑惑,老者解釋道:“你以為這鐵欄是什麼?專克玄氣,不僅剋制,還他媽的散發詭異氣息侵蝕心脈,我變成這幅模樣,便是拜它所賜!”
嘶……
楚尋倒吸一口涼氣,這看似普普通通的鐵欄,雖不是凡鐵,但卻有如此詭異之效?
這絕玄獄,實在隱藏了太多秘密!
?
115、如此陰損
楚尋先是看了老者一眼,隨後面帶詫異的將鐵欄杆仔細打量起來,此鐵通體黝黑,乍看與尋常鐵類無異,但透過細緻觀察,卻可見得上面密佈細微孔洞,湊近聞嗅,一股刺鼻氣息便會鑽入肺腑,而後滲透到五臟六腑,最後直抵氣海玄關。
這刺鼻氣息甫一入鼻,楚尋便覺面板一件麻痛,當即便對老者言語信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