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 。。
很厲害,躲開了。
咔擦咔擦的脆響也在他躲開那一刻傳來,顯然是從袋子裡發出的。
“幹嘛?”張惠沒敢叫囂,實際上他想說的是幹你孃啊,偷襲老子。
然而黑衣勁裝的傢伙很是囂張,對著他蔑視一笑,直接消失在人群當中。
此人走了之後,張惠狠狠的揉了揉眼睛,剛才他絕對是盯著那個人開的口,然而即便如此,他卻都沒能看清那人究竟是咋消失的。
就好像前一刻還看著那人嘴角泛起一絲笑謔,後一刻眼前就突然變成一片空氣了,人沒了,不知道哪去了……
大街上沒什麼行人的,畢竟剛下完雨不久,空氣溼冷,誰也不願在這時候出門,更何況還是快傍晚了。
就那麼淅淅零零的幾個行人,絕對是沒有黑衣人身影的,另外他們酒館的位置相當開闊,對面是一條很寬很寬的石板路,中間沒有任何能夠藏身的地方。
一個大活人,就這麼說沒就沒了……
哦不對,是說消失就消失了,著實把張惠嚇的夠嗆。
在張惠說道這裡的時候楚尋忍不住笑了,他一個連武道都不通的平凡人,怎麼可能看清玄修的來去。
那黑衣人的實力上限楚尋不敢確定,但下限卻很低,只要能達到固玄境,便可做到在普通人面前來去如風,不留一點身影。
當然了,這並非是說黑衣人就是個固玄弱雞,人家也可能是神海大能,都沒準兒,糾結起來也沒必要。
“你繼續。”楚尋笑了笑,示意張惠繼續回顧當天發生的事情。
他吸了口氣,用一種很是難以置信的語氣道:“公子可知那麻袋裡裝的是什麼?”
“無外乎金銀財寶。”楚尋笑道。
見得被人猜中,張惠的興致登時跌落一半兒,似乎覺得楚尋應該驚訝才對,他便有補充道:“可不是一般的金銀財寶,那都是……”
當時的張惠驚魂未定,他不傻,知道自己個兒今天是遇到不該遇的人了,弄不好都捲入到什麼巨大的陰謀當中,他幾次想不理會直接回去,但一個是不太敢,另一個是對袋子裡的東西十分好奇。
最終,在長達數十息的思想鬥爭之後,他還是開啟了袋子。
開啟一看,他整個人差點跳起來,裡面的情況太令人震驚了,金銀在這些東西面前根本不算啥,袋子裡的任何一件事物,都絕對比黃金萬兩還要貴重!
都是一些市面上有錢難求的名貴物品,可以說任何一件,不不不,哪怕任何一件當中的指甲蓋兒那麼丁點的碎片,都夠他完成先前的夢想了。
而且,還是有足夠的富餘,讓他子孫三代坐吃山空,都敗不完!
就是這麼一袋子寶貝,方才竟然因為他的閃躲而摔碎了好些,張惠連死的心都有了。同時他又恨那黑衣勁裝的男子,這麼貴重的東西怎麼能隨便扔呢,也太暴殄天物了!
如此作想的同時,他又突然覺得不安,人家隨手一扔說明什麼,說明根本就不拿這些東西當好玩意,就跟他們酒館的泔水似的,在叫花子眼裡那是寶貝,但他們倒了也不覺得可惜。
同理,他現在就是那些個叫花子的位置,而黑衣勁裝的男人,則是倒泔水的他們。
而那泔水,便是他手中提著的,袋子裡面的無價之寶。
張惠是有眼力見的,很顯然那黑衣勁裝的男子是之前那個金靴子哥們兒的手下,一個手下尚且如此,那麼金靴子到底是誰啊。
將能想到的人都想了一遍,他最懷疑的就是辰王,因為金靴子嗎,皇室成員不都喜歡這種打扮麼。
但辰王曾將有過一次巡遊,他隔著老遠的見過啊,並不儒氣,且長得也貌似不是這樣。
那會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