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天河先修已然被凍成冰雕。
“我沒心情與你們廢話,現在我問你,你是不是晴明關太守?”楚尋指著紅甲將軍問道。
守城大將領的是太守職位,在皇庭中掛一品大員官職,即使可以擁有自己兵馬的大將,也算是一方諸侯了。
當然了,這個諸侯只是形容,只是在某些方面而已,和辰王梁王西王那種真正的諸侯沒辦法比,人家是掌控著一方地域,而他們只是掌控著一座城池。
不過一座城池也不小了,方圓好幾千裡都是他的,特別是這種邊關之地,更是相當於土皇帝的存在,可謂快樂逍遙。
“你是不是想死?”紅甲將軍還沒反應過來呢,因為以他的境界剛才也就是感覺到一股寒風颳過,根本就看不到楚尋出手,另外那天河玄修是站在他身後的,他也沒注意到,或者說壓根就沒想過楚尋能瞬間殺掉那人。
所以,此刻才依舊無知的叫囂,不過這句話一說完,他就察覺到不對勁兒了,因為他身邊的所有人,都沉默了下去,包括一直以來最喜歡跟著他耍威風的天河玄修,也就是剛才被楚尋凍住那個人。
察覺到異常,紅甲將軍這才回頭看去,這一看,險些沒把他嚇死。
他也是玄修,自然能夠透過剛才的異常寒冷的寒氣反應過來事情的經過,再看向楚尋時,他已是臉色煞白。
這不是說他膽小,雖然他的膽子也的確不是很大,但如此情況,換成誰誰都得顫上幾顫。
那被凍住的天河玄修據他不過幾步之遙而已,對面的年輕人能在不知不覺中將其殺死,自然更能以同樣的手段殺掉自己,可以說,這裡的所有人剛才都已經在生死邊緣走了一遭,不過幸運的是,死神最終選擇了那名天河玄修。
“你,你你,你是誰……”紅甲將軍說話大顫,下意識的後退了好幾步。
“你管我是誰,我只問你,你到底是不是晴明關太守?”楚尋不耐煩的問道,他最煩這種先前咋呼的歡,發現不敵之後就差點嚇尿褲子的慫貨。
“我不是,我可不是。”紅甲將軍連連擺手,同時還不忘了以眼神示意另一名天河玄修。
當然了,他的示意並不是要另外一名天河玄修向楚尋出手,而是在詢問以你的能力,對方若要殺我能不能保下我。
後者自然是搖頭,不過此人還算鎮定,便衝著楚尋拱手道:“少俠,不管你是哪路豪傑,做事兒最起碼得講個道理對吧,一上來就破城殺人,這恐怕不太好吧。以後傳出去,對你在江湖上的名聲也不好聽。”
聽得此言,楚尋還沒等開口,那紅甲將軍卻是吧唧一個大嘴巴扇了過去,並怒罵道:“別他娘胡言亂語,少俠樂意,怎麼鬧都行。”
罵的同時,他還不斷的用眼神去示意那天河玄修,楚尋一眼就能看出他的意思來,此人是在提醒那天河玄修,可別亂說,萬一這位爺覺得你說的對,再來個殺人滅口咋辦。
楚尋當然不會殺人滅口,這裡好幾百人,他不至於如此暴虐,但他還是出手了,玄陰之氣再發,將紅甲將軍凍成了冰坨。
這便使得這支晴明關的精英部隊有點慌了,所有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片刻後便和城外的守城軍士一般,紛紛逃竄而去。
唯獨,剛才被打的那名天河玄修沒有逃走。
“你為什麼不逃?”“你為什麼殺人?”兩人異口同聲。
“你先。”楚尋笑著伸手請了請,示意對方先問。
“我問你為什麼殺人,我能看出來,以你的能力,又這麼年輕,想必該是師出名門,既然如此,為何絲毫不講道理,上來就置人於死地?”天河玄修還挺硬氣,問的擲地有聲。
這裡畢竟是接壤西方之地的邊陲,相對來說訊息閉塞,因為江湖中人沒事不會往這邊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