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壯漢說完一臉傲色的看著楚尋,他覺得,自己的這番話一定會打擊到這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從而,讓他羞愧驚慌,而後奪路而逃。
但事實卻並非這樣,只見楚尋冷笑一聲,道:“其實你不用說的那麼複雜,關於你說的,我可以幫你重說一遍,順帶著我給予的回答。第一點,你不就是想說,這天下有很多東西我受不起麼,但我告訴你,讓我受不起的存在,目前好像還沒有。第二點,這九州大6,能對我行賞的人只有一個,不過可以肯定,絕對不是你們區區鐵杉堂。”
楚尋在說這話的時候很平靜,但在青年壯漢看來,卻是胡吹大氣。
天底下沒有他受不起的東西?
扯淡!
皇庭之威,蠻主之怒,江湖中如傳說般的大掌櫃,就這些絕巔存在暫且不提。只說在這古狼,他們鐵杉堂堂主的分量,也不是眼前這小子能夠受得起的!
還有,什麼叫天下能對他行賞的只有一人?那人是誰?
心高氣傲自然不錯,但此子也未免太過了一些!
鼠目寸光的青年壯漢如此想著,只道是眼前這人好生狂妄,和已經喪命在他手下的那些個不知死活之輩沒什麼兩樣。
“那你的意思,這金子你就準備接嘍?”青年壯漢的語氣開始陰沉起來。
“自然要接。”
“那你可接好了!”
青年壯漢暴喝一聲,旋即猛然將金錠向楚尋面門砸來……
430、你沒資格!
憑他這力道,若是砸的實了,恐怕輕易就能把一名靈溪境玄修的腦袋洞穿,對此,楚尋是能夠分辨出來的。
輕易洞穿靈溪境玄修的腦袋,也就是說,此擊擁有強於破玄器刃的威力,因此楚尋也不託大,飆風之疾運轉開來,直接閃到了旁側。
動用飆風之疾,這並不是他小題大做,看起來只是區區一塊金錠,但要知道,青年壯漢橫練功夫出眾,以他的力道砸過來,那速度可絕對不是想躲就能躲掉的。
在此之前,楚尋並沒有感知到青年壯漢有什麼特別的地方,體脈也就是比尋常體脈稍好一點,境界不過固玄後期而已。
但現在才看出來,此人因修煉橫練功夫,力道之強,竟已能遠超其自身大境界,從而擁有對抗靈溪的能力。
不過,這對於楚尋來說無關痛癢,因為他早已不是靈溪,就算退一步講,他現在還處於靈溪境界,那也無妨,以皇天霸體的力量和強度,生受此擊也就是受些傷害,還不至於壞掉性命。
但,青年壯漢的目的明顯是想幹掉楚尋!
“一出手就是殺招,你們堂主沒教過你,遇事留三分,日後好相見麼?”楚尋躲開攻擊之後,笑道。
那青年壯漢本以為自己這手一出,對方應該就是個腦漿飛濺的下場,可事實卻是人家還好端端的站在那裡,甚至對自己說起教兒來。
這種情況使得青年壯漢本有的一些驚訝盡數消失,取而代之的無比的憤怒。
他跟著鐵杉堂堂主也有十幾年了,是眾多門人中最為出色的一個,也是鐵杉堂堂主的得力戰將,甚至成為左膀右臂都不為過。
為人比較暴虐的他,在平時遇到這種事都是要讓對方血肉模糊,今天自然也是這個想法,但卻在眾人面前出了醜,他怎麼可能不怒。
“見你媽,今日你就得死在這裡!”
青年壯漢破口大罵,同時直接欺身而上,一雙手掌如同蒲扇,向楚尋面門再度拍來。
也不知這是鐵杉堂的功夫套路,還是壯漢暴虐到就想以拍碎人家腦袋為手段來殺人,總之他下手,每一處都是往腦袋上招呼。
楚尋風輕雲淡的閃過幾招之後,心裡漸漸有了火氣,倒不是因為壯漢總想著拍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