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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部分

事實!

“我問一下,你法號為何,師承哪位大師。”楚尋的聲音開始冰寒,他決定了,問明白身份,如果是真覺首座的徒弟,若今天他還敢相逼,那就不留情面。若是清覺大師的徒弟,他便再忍忍。

對於清覺大師,楚尋還是很尊敬的,不管他本人在不在場,而且,楚尋想要有求於佛宗,心裡的最佳人選,也是此人。

清覺大師法號名傳天下,皆道慈悲為懷仁善和愛,乃是真正的得道高僧,心裡沒有那些亂七八糟關於宗門勢力爭奪的算計,授業傳法兼濟蒼生。

相比之下,佛宗現任首座真覺大師,便有些勢力過重了。楚尋感覺他的內心一點多沒有佛宗倡導的平和,反而和道宗相似,總是想在亂世之中博取一絲契機,為他們佛宗在九州大陸的地位,更近一層。

這不能說人家就是錯的,因為他坐在了首座這個位置,考慮的自然要更遠更多一些。可能他的內心也不想如此,可能他也是出於宗門的長遠考慮而不惜背棄佛宗理念,也許作為首座,他比清覺大師更加合格,但不得不說,作為佛宗之人,他的佛心,顯然稍差一籌。

“法號鏡宏,師承首座!”鏡宏面露得色,仰首說道。

果然是真覺大師的徒弟,說實話,在此之前楚尋並不討厭真覺大師,但現在,他的看法變了,他的徒弟會是今天這個樣子,肯定與他有直接關係,否則絕不可能對客棧抱有這麼大的成見。

“我和你師兄鏡圓熟識,他應該知道我是個什麼樣的人。”楚尋抱著最後一試的態度,如果對方還冥頑不靈咄咄逼人,那便只能撕破臉了。

“少跟我提鏡圓,他算個什麼東西!”

令楚尋沒想到的是,這鏡宏竟突然暴怒,比認出自己身份的時候還要生氣幾分,也不知因為什麼。

楚尋眉峰一皺,雖不知他因何暴怒,但卻看出了此人的心態之惡劣,連鏡圓那樣的人他都對其心有疵怨,可想而知,此人是多麼的狹隘躁狂。

“你提鏡圓,不就是想以鏡圓壓我,可我告訴你,他雖是我宗既定的下任首座,但事情沒到那天,誰也說不好怎麼回事,說不定,他哪天出點什麼意外,那都是沒人知道的事兒。你少跟我替他,也不奢望著被押到無妄峰之後他會幫你。當然,幫不幫是他的事兒,但如果我發現他暗中幫你,那便是你連累了他!”鏡宏見楚尋看的眼神猜到了楚尋心中所想,於是一股腦的說了這麼一大堆。

鏡宏說罷,楚尋徹底明瞭。此人對鏡圓乃是嫉妒,且嫉妒之心到了一定的程度已經衍化為嫉恨。他跟楚尋說這些,無外乎是想提醒楚尋幾點,第一,鏡圓和他不是一路,提鏡圓對他來說沒用。第二,鏡圓雖然現在穩坐佛宗第一弟子的位置,但這次的派系分別,很可能導致他走下神壇,日後誰主風雲,還說不定。第三,鏡圓若是敢幫楚尋,那便是觸犯了他們這一派系的禁忌,他們會趁機扳倒鏡圓。

他說三點,拋開外在意思,內裡的含義更顯漏出了此人的膚淺。

第一點是勾心鬥角,第二點是自欺欺人,第三點則是藏了點小心機,因為就現在而言,他根本就沒辦法和鏡圓抗衡哪怕分毫,所以他要嚇唬楚尋,要告訴楚尋別連累鏡圓,但實際上,他是害怕若有鏡圓出面,他的計劃,會受到阻礙。

關於所謂的計劃,楚尋自然不會知道。因為早在佛宗派系初分之時,這鏡宏和一群以他為首的年輕黨員,甚至還有幾名佛宗長老級別的人物,就已經做好了算計。

他們,想要找個機會盡可能多的活捉客棧弟子,到時候屈打成招,以此來為首座在派系論證中提供幫助,說白了,就是討好首座,無所不用其極!

所以他在今晚見到楚尋的時候才會如此的狂躁,不僅因為他對客棧有成見,更因為他覺得機會從天而降,說什麼也不